药每隔两小时会让你感受到骨痛,同样如果一周你还没做出决策,就是活生生疼死,我倒是有点期待,我们江晚凝能狠到什么地步?”
他一瘸一拐的走出工作室,江晚凝看着自己手心里的红色药剂,她一句话都没说,装在手提包里,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灵魂一般。
顾泽果然要比她想象中要狠辣得多,要她做出这种艰难的抉择,这简直比杀了自己还难受,她推开病房门。
沈淮之拍了拍身边的空病床,眼神晦暗不明,“去哪了?”
她心跳不断加快,拿着爱马仕包的手也有些不自然,她将包包扔在沙发上,坐在沈淮之身旁,上前亲了一口沈淮之的侧脸:“就是出去透透气,待在病房有点闷。”
“江晚凝,你是觉得我好糊弄是不是?”沈淮之神色不佳,一把搂过江晚凝,将她抵在病床上,手指抚过她柔顺的发丝,他熄灭手上的烟,眼神步步紧逼,他凑近她,眼神相擒。
病房内气氛暧昧,不知什么时候沈淮之手上多了把精致的匕首,江晚凝一眼就认出了这把刀就是顾寻之刺自己那把刀,他将刀尖对准自己,用刀柄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他。
沈淮之嘲讽地说道:“你们的定情信物?看来顾寻之还是忘不了你?你呢?这一刀下去还未断了你们之间的缘分?”
她眼睫微颤:“缘分早在他爱上林茵茵时,就断得彻底了,现在只有恨。”
本该是花好月圆的场面,这把短刀的出现,让气氛危险又暧昧,夹杂的还有试探和危机。
男人的目光来回审视着她,清洌的男声变得有些沙哑,讽刺至极:“上面还有你们二人的字母缩写,真当是爱得深沉。”
“那是以前。”江晚凝似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狂跳。
男人恶劣的纠正她:“你和他,有过以前吗?”
沈淮之真是杀人诛心,她确实和顾寻之没有过以前,她不过是圈子里人人皆知的笑话而已。
她想躲避他的眼神,男人不容抗拒命令她:“抬起头,看着我。”
鼻尖全是好闻的檀香,她看着眼前帅气的男人,忍不住被他的眼神勾得意乱情迷。
这句话很轻很低,似是情人间的耳语:“晚凝,说爱我。”
这样声线的主人是那个克己复礼矜贵的男人,酥麻感瞬间升级,原本只是停留在耳根的灼热一路烧到了脖颈。
她被禁锢在病床,无路可逃,红着脸,羞涩地说出那句:“我……爱你……”
男人却不满足于此,继续步步紧逼,他冷沉的语调慢慢引导着她:“你爱谁?”
她脸一下烧了起来:“老公……”
他把刀收起来,掐住她的下巴:“连起来,再说一遍。”
她闭了闭眼,似下定很大决定说出这句话,烫嘴般:“老公……我爱你……”
沈淮之满意的笑了,目光扫过她的锁骨向下,勾起了她脖子上那条银色锁骨链,上面是白色十字架,他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
那清冷的瞳孔中染上了一丝情欲,他炽热又用力地吻着他,他的吻带着几分凶狠和惩罚的意味。
她抓着沈淮之的衬衣,小脸通红。
他起身,将碍事的领带扯下,绑住眼前女人的双手。
他的眼神冰冷,衣冠楚楚,与刚刚判若两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矜贵的气质,继续询问:“所以今天到底去哪儿了?”
她知道,沈淮之今天不问出一个满意的答案,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她刚想起身解释,就被沈淮之打横抱起,放在沙发上,将她抵在沙发角,他俯身伸手帮她把松落的发丝挽到耳后,指尖不经意间扫过自己脸颊,若有若无的凉意让她的脸烫起来。
江晚凝其实并不擅长撒谎,却还是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林茵茵约我,我就去见了她一面,还了当日的那一耳光。”
沈淮之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