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凝还没来得及反应,直接挡在沈淮之面前,鞭子下来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再加上车祸的伤口,瞬间冷汗席卷全身。
她倒在沈淮之怀中,沈淮之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抱着江晚凝的身体顿了顿,轻抚她通红的眼尾,眼里全是病态的执念,眼眶猩红怒吼道:“够了!你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起身夺过沈砚修的鞭子扔进燃烧的壁炉内,火光染红了沈淮之的眼底。
“你没有任何资格伤害她,你别忘了现在沈家由我说了算。”说完转身抱着江晚凝上楼。
房间内,沈淮之向来进退有度,极少动怒。此时却彻底沉下脸,嗓音带了几分斥责:“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我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江晚凝看着面前的沈淮之,赌气道:“是!我和沈总不过是协议关系,自然没有资格管沈总的事情!”
却没想到这句话触碰到沈淮之的逆鳞。
“你再说一遍!”来不及回答,灼烫的体温瞬间逼在眼前,她后背撞上墙,毫无退路“所以你心里在想谁?”他的声音嘶哑,字字透着痛感。
伤口被撞击后渗出丝丝血迹,江晚凝吃痛:“我想谁,沈总没有资格过问吧?”
沈淮之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至极的事,言语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将她反手摁在床上,掀开她的衣服,指尖轻触伤口,疼得江晚凝忍不住痛呼出声:“沈淮之,你放开我!你不要脸!”
“不要脸?”他嘲讽出声“还有更不要脸,更混蛋的,你想试?”
露骨的话使江晚凝不再挣扎。
看着眼前狰狞可怖的伤口,沈淮之白皙到毫无血色的脸上染上了一层不太正常的红晕,眸子里是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病态的疯狂:“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从今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背部伤口传来清凉的触感,粗糙的指腹蘸取药膏划过伤口,看着沈淮之苍白的脸色,江晚凝伸手解开他领口的纽扣。
沾血的衬衣褪下,露出男人完美的身材比例,宽肩窄腰,腹肌清晰可见,下面是若隐若现的人鱼线,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江晚凝忍不住红了眼,拿起他手中的药膏细细涂抹在伤口上“怎……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
摁住作案的手,附身圈住她,抓住她白皙的手向下移,言语中似有撩拨:“怎么?你心疼了?”
江晚凝低头不语,心中早已波涛汹涌,沈淮之今晚到底要干什么。
沈淮之俯身看她,眼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自己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怎么到她这里就心软了呢?
“怎么不说话?嗯?这么不听话,说说我该如何惩罚你?”
她抬眼,眼神的慌乱落在他眼中,他恶劣地想看她究竟会作何反应,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脖颈上,她被撩拨的方寸大乱,忍不住求饶:“我错了,以后会好好听话的。”
男人却不肯放过她,步步紧逼:“听谁的话?嗯?”
“沈总。”
磁性的声音贴着自己的耳边循循善诱:“叫老公。”
老公两个字让江晚凝羞红了脸,好似烫嘴般:“老……老公。”
沈淮之看着她,来日方长,今天就到此为止,一次性玩坏了他的兔子公主,以后就没意思了。
将她抱进怀中轻抚:“老宅没有多余的房间,今晚和我睡。”
江晚凝蜷着身体不敢乱动,就这么僵直装睡了一夜,始作俑者却心安理得的享受美梦。
第二天,管家老许笑意吟吟的迎上来:“多亏少夫人,不然少爷昨晚一定会和老爷倔到底的。”
“他经常被打吗?”
“不瞒少夫人,少爷五岁时和母亲一同出门发生车祸意外,夫人因为当年那场车祸再也没有醒过来,从那以后便与老爷有了嫌隙。”
“但这是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