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是,我找几个人看着她。”地北话音落下,和罗竟一道离开了地下牢笼。
后面的鞭子声、抽打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刺耳无比。
主卧室内,拿了药的木棉正在给念欢上药。
“念欢小姐,可能会很疼,你要忍着一点。”
“嗯。”念欢点点头,当酒精棉花沾上她伤口的那一刻,那种沾了消毒水收缩的剧烈疼痛,让她咬紧了下唇,身子也跟着微微发颤着。
“念欢小姐,是不是很痛……要不要紧?我尽可能轻一点。”
“没事的,上药肯定会疼,我没事,你只管上药吧。”看着木棉手颤的模样,念欢不想吓到她,这点痛,她还能忍。
“把药给我。”忽然,从木棉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念欢和木棉都纷纷一愣。
念欢抬头,看到厉项臣那张没有一丝表情的俊颜,她没有再说话。
木棉迅速站起身,朝着厉项臣鞠了一躬,“厉少。”而后她快速将手中的外用药递给了厉项臣。
“你下去给她准备吃的,别忘记土豆,不要香菜。”
木棉傻眼了,没敢多说什么,迅速点头,“是,厉少,我这就下去准备。”随后,木棉快速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等到木棉离开之后,整个主卧室内再次恢复了一片平静。
厉项臣开始给念欢的伤口进行消毒,念欢痛的咬紧下唇,一次比一次用力,直到下唇出血也疼的不放开。
厉项臣给她红肿的脸颊上药之时,注意到了她咬紧下唇的模样。
他蹙着眉,挤了一点药膏就朝她脸上涂抹,当清凉的药膏涂在红肿脸颊上的那一刻,脸颊火辣辣的疼。
“嘶……”念欢一时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她皱紧秀气的眉,死死咬住了下唇,让自己忍痛不再发声。
厉项臣看到她咬住下唇的举动,看着她微微出血的下唇,他低头直接吻住了她,而后含住了她甜美的唇瓣……
“唔?!”念欢错愕的瞪大美眸,没想到这吻居然来的这么突然。
血腥味一下子在嘴里漾开了,他吻着她的唇瓣,片刻过后,他嗓音沙哑的出声:“不许再咬,听到了没?!”
念欢点点头,她是疼的不得不咬。
“疼就喊出来,或者咬我,别再伤害你自己。”他的利眸中闪过一丝温柔,这温柔让念欢愣住了,她刚才是看错了吧?
可转念一想,就算刚才真的在他深邃眸中闪过一丝温柔,这一丝温柔也是对林暮欢吧。
也许刚才他又把她当成林暮欢了,也许是因为她太像林暮欢了,所以他才会救她,在看到受伤的她,他才会那样生气……
“你在想什么?”厉项臣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主卧室内响起。
念欢半天都没吭声,上药固然很疼,她顶多也就是倒抽一口凉气,这让厉项臣觉得奇怪。
“没什么。”
“你在想什么?”他又问了一遍,继而再次说道:“我要听!”这语气强势无比。
“我没想什么……”念欢想敷衍了事,也没打算把自己方才所想告诉厉项臣。
“告诉我!我说了我要听!”
“厉项臣,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念欢控诉着出声。
他挑眉,神色严峻,“不告诉我?你知道后果的。”
“……”念欢真是服了他了,她只得如实说道:“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听到这一句话,厉项臣手里的动作一僵,但是他掩饰的实在是太好了,谁也察觉不出他的异样。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想,你的脑容量本来就不大,回头堵塞了变蠢了,我可就不要你了。”
“……”他刚才是在变相骂她,是在说她蠢?!
那她宁肯马上脑袋堵塞、马上变蠢,这样她就可以重获自由了,不然这三个月,她真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