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保证,半刻钟之内把他的脑袋拧下来送给公子。”
“能耐的你!”司马名呵斥一声,“臭显摆?用得着你了?”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打住。”司马名抬手,不想多听,“此事已定,不必多讲。”
“听清楚没有。”
“是!”
司马名拿出兵器,一杆长枪直指,“司马康,我接受你的挑战,来吧!”
“先说好,咱们没有分出胜负之前,任何人不许动。”司马康提前讲明。
“这是自然。”
“不喊出认输两个字,谁的外援动一下谁就是狗娘养的,爹死麻痹烂。”司马康恶毒道。
如此粗鄙之言也能说的出口,再怎么样咱也是有身份的人,这般比地痞骂街还臭的话讲出来真的好吗?
“没问题。”司徒名不退缩,不反驳,可见对自己相当有信心。
司马康靠近易季风,小声嘀咕,“等会打起来你先走,我不想连累你。”
“我自有决断。”易季风淡淡道。
“听兄弟一句,我不会害你。”
“老子是独立的人,用你指挥。”易季风不领情的翻了个白眼。
“司马康,你到底打不打,磨磨蹭蹭是不是个爷们。”司马名叫嚷道。
“我来也!”司马康同样亮出兵器,两把小斧头,锋利非常,精美的花纹,厚重的戾气,令人望而生畏。
两人当即打在一起。
易季风纹丝不动,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站在那便会给司马康底气,明里暗里在告诉他,你不是一个人,身后还站着一个队友,站着一个可靠之人。
易大高手能整出狗篮子事吗?这边开打了,那边扭头就撩,多狗的人才能干出那种事。
以后也交不到朋友。
易季风真走了,司马康嘴上不说,不挑理,心里肯定不得劲。
百分之百,不用寻思。
司马康大难不死,两人再碰面也不会有真挚的交流,再也回不到从前。
交朋友就好好交,拿出诚心,遇事就跑,把人自个留在那,说不过去啊。
两人起初绑定在一起,并肩闯入青莲圣帝洞府,一块寻宝,得来的东西平半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虽然当下出了洞府,约定解除,也属于司马康的个人恩怨,但易季风就是想助力一把。
司马康和司马名大战,双方竭尽全力,一点后手不留。
从招式上就能看出,招招致命,招招往对方的脆弱之处招呼。
大风呼啸,风云变动。
不时的雷声阵阵,轰鸣之声不绝于耳,接二连三。
散落的圣灵之气落到哪里,哪里便不堪入目,破坏殆尽。
多么深厚的积雪,至少十米以上,常年冰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一道圣灵之气的轰炸之下,露出原本黄土颜色。
坚硬度堪比玄铁。
易季风盯着战斗,最紧张的莫过于北寒圣宫的人,个个杵在那跟山驴比一样,紧张的冒汗,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一动不动。
要知道司马名可是圣子,北寒圣帝的儿子,若是出现一点差错,吃不了兜着走,脑袋搬家是小事,极大可能连累九族。
圣子的身份太过高贵,遥不可及,不允许有一丝闪失。
越是不希望发生什么,越是发生了。
有时候就这样。
司马康瞅准时机,下手狠辣,不留余地。
两人的实力相当,差别不大,所谓的圣子也未到圣帝境。
“嗤!”的一声,司马名惨叫哀嚎。
一条胳膊滚滚而落,鲜血崩飞四溅。
“圣子!”北寒圣宫的人一拥而上,保护圣子安危。
“停,不许过来。”司马名抬手打住,疼痛让他身体哆嗦,不停颤抖。
“圣子,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