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季风,你做了什么当真不清楚?当真装糊涂?”南亭圣主盯着易季风,恨不得活活撕了,眸中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面对四大圣主之一,别说已经起了杀心,就是平常对话都得小心翼翼,哆哆嗦嗦。
气场太强了。
“我……”易季风张了张嘴,只说出一字,原本能说会道,口齿伶俐,今个吭哧瘪肚。
“没话说了?该死的东西!本圣主亲自送你走。”南亭圣主口中的送易季风走没那么简单,不是送他出南亭圣域,而是送他离开这个世上。
“等等,咱们捋一捋,道理不是你一个人讲的,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身为圣主更应该公平公正,才能让自己的子民折服。”
“你说我听,本圣主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南亭圣主冷哼。
“南亭,就算昨晚是我耍了小心机,小聪明,咱们第一次见面可是你不由分说用强了我。”
“昨晚我还了回去,也是一比一打平了,以后谁也不欠谁。”
“你别生气,让我说完。”易季风抬手,示意南亭圣主别动手。
“再则,昨晚的事情你真一点不记得了?”
“我们俩开始拼酒,酣畅淋漓,大喝特喝。”
“后来你说什么喝酒不要投机取巧,不许用修为化解,凭自己的真本事喝。”
“如你所愿,我开始认真喝酒,每一口都是真实酒量支撑,这一点没问题吧。”
“没错。”南亭承认,所说尽是实情。
“咱就说再能喝的人,也撑不住那种喝法,哐哐灌啊,最后我俩都喝醉了。”
“我记得咱们躺在了地上,迷迷糊糊,晕头转向,你说你热,我说我也热,就开始脱衣服。”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你主动扑了过来,接下来……接下来就那样了。”
说到此处,南亭圣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酡红涌上脸颊。
经过提醒,似乎有些印象了。
有那么一点点模糊不清的印象。
“放屁,本圣主会主动找你?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南亭圣主自然不能承认,否则面子往哪搁,一个女人如何下得了台。
那成什么了?岂不是银女?主动往男人怀里钻,还颇为主动,此事万万不认。
“我再给你回顾一下。”
“打住!”南亭圣主叫停,再说下去恐怕屁都保不住,“你就说有些做没做吧。”
“做了,但是……”
“没有但是。”南亭圣主根本不让人家说完,半截打断,“事实已定,易季风你打算怎么办。”
“你说呢?”易季风反问。
南亭圣主沉吟一番,“关押一辈子,不许出圣宫。”
“继续让我在圣宫内待着呗。”
“不错。”
“南亭,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故意找借口,把我留在圣宫之中?”易季风深表怀疑,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目的为了能时常看到我。”
“不要自作多情。”南亭圣主面无表情。
“要不这样,打个赌如何?”易季风想到一个法子。
“说!”
“你能抓住我,我就跟你回去,一辈子待在圣宫之中,半步不踏出。”
“若是抓不到,就让我就此离开,昨晚的事一笔勾销,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即使以后见面,我再次来到南亭圣域,你也不许再针锋相对,相互为敌。”
易季风继续道,“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损失,你都抓不到我,更不用说杀。”
“哪怕你暴跳如雷,恨得牙痒痒,气的肚皮爆炸,也需要抓到人不是?”
“如果抓不到,气死也不顶用。”
南亭圣主觉得可行,“此话当真?”
“自然。”
“好,本圣主答应了。”南亭圣主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