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何必纠结这些。”阿三冷漠道。
“什么意思?”马洪涛问道。
“易季风是你的敌人,不管他在什么位置,都是你的敌人。”
“不是一年之约吗?你做好自己,努力练功,到时候两人相会,易季风自会露出马脚。”阿三正常逻辑,一般人都会这么干。
男人嘛,得玩的起。
君子之约,按期履行。
“一年太久。”马洪涛唏嘘道,“我等不及了。”
“易季风那么诡异,现在就已是东临圣宫的掌上明珠,给他的时间越长,越难以对付。”
“公子想……”
“暗杀他。”
阿三板着脸,棺材脸始终如一,“易季风当前住在天河庄园,有高手守护,暗杀他的难度太高,我们怕没有这份能力。”
“他住进天河庄园了?”马洪涛惊讶道。
“是!”
“狗东西挺能混啊,这个王八蛋。”马洪涛怒骂道。
“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他总会出来的。”马洪涛是个知足的小人。
心眼小的小人。
两人其实没有太大的恩怨。
都是小事。
因为那点微不足道的摩擦,怀恨在心,念念不忘。
马洪涛不是心胸狭隘又是什么。
更何况当时的较量,易季风身受重伤,落得下风。
就算心有恨意,也该是易季风才对。
然而人家易季风根本没拿他当回事,提都没提过。
那一次的打斗,马洪涛并不占理,明目张胆,毫无理由抢人家拍卖下来的宝物,他凭什么。
“公子,一样不妥。”阿三当场否定。
“这也不行,那也做不到,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吃干饭的吗?”马洪涛弱小的心灵又承受不住了,再次发脾气。
与第一次见面,有着天差地别。
温文尔雅,风度翩翩,都是假象。
面目全非,龇牙咧嘴,才更符合马洪涛的形象。
“公子,易季风身边有圣帝境护着,我们没有机会。”
“唯一的办法就是……”
“就是什么,快说。”马洪涛急不可耐,着急不已。
想杀易季风的心,愈演愈烈。
“提前比武。”阿三吐出四个大字。
“提前?易季风能同意?说好的一年。”
“试一试。”阿三也没好的办法,“公子可以把这件事大肆宣扬,易季风以前有可能不敢,有几把刷子他自己最清楚。”
“奈何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再是以前的他了。”
“易季风现在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在东临帝都风头一时无两。”
“若是不敢接公子的比武,他就是怂了。”
“以往他是个小人物,怂了就怂了,没人笑话他,也没几个人认识。”
“当下他是大人物,公子比武他不接,就会让人讨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人的心理是黑暗的,肯定坏话多,嚼舌根的多数。”
“名声会大打折扣,甚至一落千丈。”
“到时候反而公子的名头会上升一个台阶。”
“马家第三代子孙邀约圣宫第一炼丹师,对方连接都不敢接,说明公子的实力更强,更高。”
“外人对你的评价可想而知,名声大噪,瞬间压过易季风。”
马洪涛闻言,眼睛一亮。
在房间里不停的来回踱步,转圈圈。
脑子飞速运转,在考虑事情的可行性。
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马洪涛猛然一拍桌子。
“对,就这么干了。”
“阿三啊,你平时不哼不哈,少言寡语,没想到脑袋够用,挺聪明啊。”马洪涛毫不吝啬夸赞道。
“多谢公子夸奖。”
“等会去账房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