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易季风停下那一刻起,已然瘫软在床,顾不得其他,也不知道易季风去了哪里,有什么发生。
脑子死机了,不管不顾,全然没了思考能力。
犹如一堆烂泥。
到了外面,易季风朝着一个身影随之出手。
那人身法连贯,飘忽不定,顺利躲开。
“易兄弟,才多久不见啊,就对姐姐下如此毒手。”
“是你。”
“咋了?姐姐打扰你的雅兴了?”
来人正是柳如烟。
一根葱白手指挑了挑俏脸边上的秀发。
“瞧易兄弟累的,姐姐有些心疼了呢,真羡慕两位弟妹,有这样的勇猛的男人在侧,人生一定很知足。”
“姐姐福浅,没那个命啊。”柳如烟慵懒道。
“柳姑娘说笑了,你的福气比我那两位婆娘强多了。”
“一天换好几位男人轮番侍候,春意盎然,一般人哪来此等福分。”易季风意有所指,话里话外在骂柳如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易兄弟吃醋了?”柳如烟好似听不懂好赖话,俏皮一笑。
“我这个人生来有洁癖,不会享用别人享用过的事物,哪怕再金贵也不稀罕,吃醋一说从何而来。”
柳如烟神色一怔,一抹寒意升腾,“你说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嫌弃我不干净?”
“我可没这么说。”易季风耸耸肩否认。
不是个男人,承认就完了呗。
谁听不出来啊。
谁是智障咋滴?
“老娘又不是傻子,易兄弟骂人不带脏字啊。”柳如烟眯着眼睛,如蛇蝎一般,指不定什么时候给你来一口。
柳如烟被圣宫所通缉,只能在黑暗中行走,绝对的危险人物,不小心都不行。
“柳姑娘,咱们不说笑了,你到我这里来所为何事,不会只为了过眼瘾吧。”
“说笑?谁给你说笑了。”柳如烟显然气没消,换谁说一个女人,不翻江倒海?一肚子气?
纵然所言为真,但也不能当面讲出来。
那不是啪啪打脸嘛。
当着瘸子不说长短,当着瞎子不说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