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季风听着,不搭茬。
类似此种话语,林敏儿还说了不少。
大概七天左右,两人到达齐安城。
两人相互熟知了不少。
还在一块喝了一次酒。
林敏儿的酒量差到家了,酒品更次。
喝完喜欢耍酒疯,咋咋呼呼,胡乱怪叫,拉都拉不住。
一个妙龄女子站在街头骂街,成何体统啊。
掐着蛮腰,披头散发,比泼妇万般无二。
易季风见状,只好打晕。
并决定以后坚决不跟林敏儿在酒上有来往,太疯了。
别人喝醉睡觉,她不滴。
非得撒泼。
易季风把她打晕之后并没有不礼貌以及冒进的行为。
这小丫头片子,易季风对她没啥兴趣。
从内心当中,就没有过非分之想。
长得是挺漂亮,上上等,高低也是个美人,或许易季风见多了美女,对女人有一定的免疫。
易季风的婆娘哪一个不是绝色?
哪一个不是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即便很长时间没那啥了,也不能趁着人家喝醉冒犯啊,那成啥人了?
卑鄙无耻,色胆包天,人人唾弃。
易季风不屑为之。
“林小姐,我们该往哪走?”易季风扭头询问。
“额!”林敏儿露出一副难为的神色。
“不会不知道吧?我晃点我?”
“不是,我没来过齐安城啊。”
“!!”
林敏儿话锋一转,“不过我知道那位炼丹师的名字,问问不就知道了。”
“鼻子下面长着嘴巴干什么的。”
“行。”易季风希望此次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跑一趟。
“大叔,你知道许贤在哪里住吗?”
“不知道。”
“大婶,你知道许贤这个人不?”
“不认识。”
“老大爷,许贤你知道不?”
“姑娘,你说什么?”老大爷用手挡在耳边后,年纪大了,听力下降。
“许贤知道不。”林敏儿家提高嗓门。
“许坚?”
“许贤!”
“许剑?”
“许贤,是许贤。”林敏儿气坏了。
“石举坚啊,他在东边的那个胡同里,第三家就是。”
好家伙,这么聋就不要胡乱指路了。
林敏儿翻了个白眼,很像两人在疯狂中被治服的一方,白眼翻得提兴致。
一连问了半条街,都没人知道这个名字。
最后两人坐在茶馆喝茶。
口渴啊,问了那么多人,嘴巴一直不停,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