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嘎了。”
“啥?嘎了?谁做的?”许多多泛起一丝杀意。
理解错了,许多多以为他死了。
“人没嘎,蛋嘎了。”
“??”
“林嘎蛋,我说的是事实。”
“变成太监了?”许多多嘴角咧了两下,不可思议,“怎么如此激进?男人的快乐不是没了?糊涂啊。”
“他脑袋是不是不清醒?有什么大病。”
“个人选择,我们无权干涉,只有尊重。”易季风苦涩道,“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他修炼了残花宝,想要成功,自宫乃是必要条件。”
“没人拿刀逼着他,也没人强行嘎他。”
“靠,这个臭傻比,把男人的东西都玩没了,只手遮天,俯撼苍生又能怎样?”
“男人无非追求掌醒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问题是他嘎了,有没有很牛比?这是关键点。”
“挺厉害的。”
“相比你呢?”
“还差点,林之平估计还没有突破青云大陆的桎梏。”
“精神病,这个铁憨憨,二比货。”许多多一顿喷,一通骂,心里那个气啊。
随之想开看淡了,“这个家伙从小就爱穿女人的衣服,娘娘唧唧,兰花指,小夹子,化妆,大概率对女人也不感兴趣。”
“嘎了对他来说,似乎没那么难以接受。”
这属于心里安慰吗?
“来,继续喝酒。”
“好,咱们不醉不归,可说好了不许偷奸耍滑,凭本事真喝。”
“谁他么用修为消除酒意,化解精度,谁就是个龟儿子。”
“当然,与你喝酒再耍心眼,就太不是揍了。”
两人一场酒从白天喝到黑夜,酣畅淋漓,甚是痛快。
有着说不完的话,回忆不完的回忆往事。
心中情义,越发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