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不必所说。
除了易季风之外,还能有别人?
易季风顺利进入房间。
主持老秃驴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即使进来人,也没有任何举动,安安静静的躺着。
还在昏迷之中,果然不假。
易季风来到跟前,露出笑意,“老秃驴,你的命到此为止吧。”
“嗖!”
斩天剑毫不犹豫的劈下去。
只要落在身上,七大门派之一的掌权者,就此消亡。
“嗤!”
斩天剑砍在主持老秃驴的脖子处。
一颗脑袋滚滚而落。
鲜血迸溅,到处都是。
头掉下来了,断口处还在滋滋窜血。
场景血腥壮观,好生暴力。
主持老秃驴连叫都没来得及,就已归西。
一双大大的眼睛瞪着,略显恐怖。
尤其在看他的时候,他也在看着你。
易季风不自觉皱了皱眉头。
是不是太顺利了一些?
顺利的有些过头了?
易季风怀疑,郁郁不安。
随之弯下腰,捡起了头颅,确定脸部没有面具,或者易容之类。
就是主持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人呐,太顺利就会产生怀疑。
太难对付,心里就骂骂咧咧,气急败坏。
易季风经过再三确认,这才松了一口气。
万无一失。
嘎了。
主持老秃驴就这么死了,稀里糊涂,不明不白。
他死的好憋屈。
再怎么样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在天域有地位,有名声,有权势。
见识过大大小小的场面无数,从弱小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参与过的打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结果在昏迷中被人一剑砍掉了脑袋。
他的死与身份完全不符。
真真正正的斗一场,没有打过,虽死犹荣,没什么可说的。
技不如人。
如此……
窝囊啊。
“刚才的声响或许是我俩多疑了,什么都没有。”两位长老慢悠悠的回来,声音越来越近,听的越发清晰。
“或许吧,最近情况不妙,大家的精神太过紧绷了。”
“唉,都怪那个狗头小子,让本长老抓住他,活生生扒了他的皮。”
“是啊,够可恨!”另一个没有否认,“我们灵宝寺折腾的太惨了,不然主持师兄也不会被气昏过去。”
“我们乃七大门派,竟然被一个小子搞得七零八散,伤筋动骨,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这是耻辱,天大的耻辱。”
“不说了,希望主持师兄早点醒来,让他主持大局。”
“六长老,主持师兄醒来得知两位长老被杀,你说会不会再次气吐血。”
“没办法,如此重要之事不能隐瞒,主持师兄挺住啊。”
总感觉他俩在唱衰调呢。
“老七。”六长老停下脚步,发觉不对头,鼻子耸了耸,与狗相似。
“啊?”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七长老扬了扬粗重的眉毛,也学了一下狗。
“有吗?好像真有,在主持师兄屋里传来的。”
“不好。”六长老意识到什么,快步跑上前,猛然推开,房门。
就在此时,一道光芒耀眼,让人下意识遮挡。
“嗖!”
快如电,疾如风。
一柄长剑宛如惊鸿,凌厉非常。
“嗤!”
六长老没有任何防备,而易季风做足了准备。
两者有莫大的差别。
再则六长老担心师兄的安全,没有多想。
急急忙忙想查探情况。
他的匆忙,使其丢掉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