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咬了咬牙,前走两步。
“是不是吓唬,你出来一战就知道了。”
“现在老子就问你,敢还是不敢。”富有泽指着司马徽的鼻子问道。
“敢,为什么不敢!”司马徽意气用事。
都被人指着鼻子了,还能窝窝囊囊的不敢应战?
男子汉大丈夫,站着死也不能趴着活。
“儿子,你不可冲动。”司马怀将其拦住。
“爹,他欺人太甚,太侮辱人了。”
“我就是侮辱你了能怎么滴?你踏马倒是打死我啊,来啊!”富有泽激将道。
“呀!”司马徽忍无可忍,飞身而起。
身姿轻盈,翩若惊鸿。
在半空中就把自己的兵器亮了出来,一把长剑寒光闪烁。
长剑竖劈,威势惊人。
富有泽抬剑抵挡。
只听叮的一声脆响。
“咔嚓!”不知谁的兵器断了。
“嗤!”
一个人影倒在地上,一抹鲜血扬洒在外。
一招见分晓。
“儿子!!”司马怀立即跑上去,像疯了一样。
“儿子,你怎么样,你怎么了?”
“别吓唬爹啊。”
是谁落败,目前皆已知晓。
富有泽胜在了剑上,他的兵器不一般,乃是上上之品。
与其碰撞,普通兵器根本无法一争高下,一较高低。
富有泽此次反应很快,在司马徽断剑慌神的瞬间,这个空档几乎是大脑空白的时刻,富有泽顺势一招抹了对方的脖子。
“爹……”司马徽沙哑艰难,一开口喉咙流淌的鲜血更加旺盛。
“儿子,你不要说话,爹替你疗伤。”
“没……没用了。”司马徽说完这句话,眼睛一闭,歪过头去,气息全无。
死了。
就这么昙花一现的死了。
不!
连昙花一现都称不上。
还未来得及展现自己锋芒,就挂了。
走的很突然。
走的始料未及,防不胜防。
“儿子!”司马怀抱着司马徽悲痛欲绝,伤心不已。
“儿子,爹害了你,爹害了你啊。”
“不打紧,爹会让他们给你陪葬的,一个跑不了,统统得死,你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