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个程度,易季风再推脱不肯,就有点矫情了。
人家一个女子心甘情愿,任劳任怨,不怕身体接触,不怕被人看到,一个老爷们有啥资格谈避讳?
做人不能太死板。
易季风顺势趴了上去。
刚一接触,萧小小明显颤抖一下,之后恢复正常。
“好了。”易季风趴在柔软的背上,香风扑鼻,凑近小巧玲珑的耳旁,热气吹呼。
萧小小很快红润传遍了整个脸颊。
“嗯,走了。”萧小小一路没有耽搁。
扫去躁动,一心只为赶快到达地点。
易季风随着颠簸,慢慢的睡着了。
换做平时,一个月不眠不休都没问题。
可今日不同往日,他实在撑不住了。
绵长且死沉的呼噜声,在萧小小耳边响起。
一些杂音倒无所谓,可男人热滚滚的呼气牵动着萧小小的内心。
众所周知,女人的耳垂……
是吧。
不便多言,懂得自然懂。
这点路程本对于萧小小来说,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然而此刻感到无比艰难。
因为需要忍。
忍的越厉害,越辛苦。
忍得越久,越不堪。
等易季风睁开眼之时,已到了原先驻扎的帐篷外面。
“易……易师弟,我们到了,我放你下来。”萧小小磕磕巴巴。
不难发现她的鼻尖,光洁的额头均有一些细汗。
呼吸粗重,仿佛劳累过度。
这种情况万万不该出现,然而却发生了。
“谢谢师姐。”易季风缓慢下来,双脚着地。
转眼看看四周,一片安静。
万重门的几个弟子依旧在休息,无一人醒来。
这般松懈,无可救药。
别说是在野外,哪怕在门派之内,也不该如此吧?
若出去闯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注定冤魂一个。
说到底还是缺乏经验,缺乏该有的警惕。
在门派安逸惯了,养尊处优,不知外面险恶。
等到吃亏的时候,或许一切都晚了,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
门派该适当注重一些实质历练。
讲师说归说,讲归讲,不一定听进去。
该让他们多走动走动,多历练历练。
修为境界再高,没有足够的阅历和眼界,也是白痴一个。
易季风认为,这些人都是白痴。
想偷袭,百分百跑不了。
想拿谁的命,就拿谁的命。
想取谁的人头,就取谁的人头。
“易师弟,你先躺着,我去去就来。”萧小小不好意思小声道。
“去做什么。”易季风好奇道。
一问之下,萧小小的脸蛋更加红润了,仿佛能滴出血来。
“我……我去方便一下。”
“哦。”易季风简单应了一声。
真的去方便吗?
总感觉不像。
所料不错的话,应该去换底裤了。
唉,造孽啊。
接下来易季风一觉到天亮,睡得特别踏实。
易季风在半路都撑不住,更何况躺在舒服的棉被上,一沾上就控制不住的昏睡过去。
易季风醒时,完全是被压醒的。
一条大长腿横放在胸膛,昨晚受伤,这么一压,胸口发闷,喘不上气来。
歪头一瞅,好家伙。
这女人睡觉不老实啊,啥形象都没了。
大劈叉,没个人形,不像样。
不过穿的挺保守,啥福利没看到。
易季风小心翼翼的把腿拿开,刚一动,萧小小就醒了。
“额!”
两个人四目相对,萧小小再看看自己的姿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