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抹血迹挥洒,犹如笔墨画天下,自由不羁。
两人错开位置,易季风手中出现一把长剑。
在剑尖处,一滴血液缓缓滑落。
“滴答!”
声音极低极低,细不可闻。
安若枫手中的斧子断成两截,全部掉在地上。
“呼……哧!呼……哧!”安若枫费力的呼吸着。
每一口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噗通!”
安若枫倒在了地上。
“哎呀!死人了!”一个女子首先喊了出来。
“卧槽,又死了。”
“易季风真狠啊,一共有两个人和他交手,一个也没活下来,全部命丧黄泉。”
“上次与跟那个刘有亮交锋,没看到他怎么死的,今日一见,应该用的手法一样,被剑所杀。”
“好好的课不讲,非要比武示范,现在出事了吧?蒋老头无德啊。”
“出了人命,他要负主要责任。”
乱哄哄的,好像苍蝇开会。
整个练武场弥漫着慌张,紧绷,调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以及各种各样的情绪。
“易……易季风,你杀了他?”蒋老头张口结舌,结结巴巴。
“蒋老师,弟子没有收住,实在不好意思。”易季风收起长剑,平淡无波。
杀人如杀一只小鸡崽子,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平平常常,稀松平常。
“你,你怎么能杀人,老夫让你示范,你却在好勇斗狠,成何体统。”
“易季风,你犯了大错。”蒋老头甩了一下袖子,跺了跺脚。
“蒋老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之前弟子严正拒绝,是你非要演示一遍,由不得我,身为弟子只能听令。”
“现在出了事,全部赖到弟子头上,身为老师,难道没有一点担当吗?”
“没有一点师者的气度?”易季风巧舌如簧。
“再则,两人交手,本来就存在风险,这一点蒋老师不会不知道。”
“也正是出于这一点考虑,我开始才不愿意接受蒋老师所谓的演示。”
“然而蒋老师一意孤行,我行我素,非得不可,这才酿成大祸。”易季风一溜十三招,全部推到蒋老头身上。
让你拿身份压人,让你装比。
让你整我。
现在小爷让你背锅,尿一裤子。
看看难受不难受。
“易季风,你可不要这样说,人是你杀的,这是事实。”蒋老头有理据争。
“是蒋老师允许的,弟子无法拒绝之下才失了手,这一点大家伙都看到了,有没有说谎,每个人都能作证。”
易季风扭头看向四周,“我说的没错吧?”
“对,事实就是这样,到了门主那里我也敢做见证人。”
“老娘也行。”
“还有我。”
“带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