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易季风在小院消失了。
今晚为了庆祝,两人又喝了一顿。
易季风请客。
包括去食堂炒菜,都是由易大高手负责。
高兴嘛。
男人一高兴,无非就是喝点,没别的。
喝高兴了,再去一些娱乐场所潇洒潇洒。
一系列的流程,拿捏死死的。
必须开心。
咳咳,作者没去过,这辈子老难了。
一经提起,哇哇哭。
易季风喝完酒莫非下山去耍一耍?玩一玩?转一转?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再来一次?
不!
他没那么闲,还有一个家伙活着。
易季风必须搞定。
张义!
就是这个家伙。
一系列的事情,都是由他而起。
不是易季风小心眼,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那不是易季风的风格。
有仇必报,一向如此。
这是易季风实力强,自身硬,若是败了呢?
后果想过没有?
张义会放过自己吗?刘有亮会让自己安然无恙?
不可能!
他们会让易季风生死两难,痛苦一辈子。
对他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易季风牢牢记住这句话,绝不轻饶,绝不姑息。
这次不解决,后续张义再给使绊子,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坟头。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斩草除根。
必须连根拔起。
急眼了再泼上一盆百草枯,就是让它死就完了。
易季风身形鬼魅,轻车熟路,很快到了半山腰。
张义住在哪里,易季风一清二楚。
铁牛没搬离之前,就隔着两个小院。
很近。
杂役又没人管他们,无人把守,易季风轻松进入。
到了门前,一脚踹开。
那叫一个暴力。
张义今天本来就受到了惊吓,战战兢兢,提心吊胆。
即便到了深夜,也是半睡半醒的状态,朦朦胧胧。
听到动静,他一下坐了起来,好像做了噩梦一般,脸色煞白,声音带着颤腔。
“谁!”
和他在一起睡的,也是找事人之一。
同时都醒了。
易季风身形一闪,来到张义面前,一把扣住喉咙。
“别叫唤,敢多说一个字,小爷扭断你的脖子。”
“易……易季风。”张义心脏砰砰直跳,剧烈异常。
快跳出嗓子眼了。
“睡得挺香啊。”
“没……没有。”
“那就是睡不着喽?”易季风嘴角上扬,笑眯眯道。
“易季风,不!易大哥,易大爷,我知道错了,之前多有得罪,是小人有眼无珠。”
“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当做一个屁给放了吧。”
“小人啥也不是,狼心狗肺,生孩子没py,没必要和我一般见识。”
“您松开我,小人给您磕几个响头。”张义一番话发自肺腑。
见过骂别人嘎嘎猛,没见过骂自己这么厉害的。
只要能活下来,怂点能咋滴。
总比没命强啊。
易季风是个狠茬子,其心毒辣,从表哥被杀就知道他的性格。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上他啊。
本以为吓唬吓唬新人,拿他立立威,在杂役当中做个出彩的人,人见人怕,以后指使谁都乖乖服从,乖乖听话。
哪曾想,一脚踢在了铁板上。
生疼生疼的。
再把命搭进去,要多不值就有多不值。
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
一个门派的小小杂役,依旧斗得头皮血流。
不是压榨,就是被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