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死。”
“……”
“易季风,你还有何话说?”
“管事大人执意这样认为,弟子无话可说,失手就是失手。”易季风再一次强调。
“你是说老夫无理取闹?胡言乱语?错怪你了?”管事瞥了一眼。
“弟子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却句句在表达这个意思。”
管事敲了敲桌子,“老夫活了三百余岁,见过的人比你见过的草多,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多,话中有话我岂能听不出来?”
“……”
“说说吧,该怎么办?你又该如何判罪。”
“管事大人,我没错。”易季风心里骂开了花。
草,什么比玩意。
老比登一个。
人家公平比武,你插什么手?
虽说死了人,但生死状还在。
技不如人,还能怪别人头上?
讲不讲理?
妈卖批,实在不行就翻脸。
大不了小爷躲入七重玲珑宝塔,不干了。
不在你们这待了。
总不能自己给自己判个罪,关起来,遭受惩罚吧?
若死的是我呢?
你们恐怕不追究了吧?
一个杂役的命不值钱。
在你们眼里,狗比都不是。
话很难听,却是事实。
在任何时候,低等人的命不值钱,如草芥一般。
“老夫说你有罪就是有罪,你明白吗?”管事看着易季风说道。
“明白,弟子懂得这个道理,官大一级压死人,不管对错,不管正确与否,说错了就是错了。”
“地位不够,实力不够,没有任何话语权。”
“不错,你小子悟性很高,哈哈哈。”管事畅怀大笑。
这一笑,把易季风搞蒙圈了。
态度变化那么快吗?变脸如此迅速?
瞧他的样子,不像做作。
“小子,你很上道,今天叫你过来的目的不是问罪。”
“??”
管事话题一转,“有没有兴趣加入外门?”
“??”
“反应不过来?刚才老夫说的很明白,你也领悟的很透彻,低等人永远都是吃亏的一方,莫非你打算做一辈子杂役?”
“老夫瞧你资质不错,是个难得的人才,心有爱才,所以想破格让你加入万重门的外门。”
“最后问你一次,到底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