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个卵,大男人顶天立地还能被吓死?”
易季风剑眉一挑,“这是万重门,大大小小在天域也算有点名头,总有说理的地方。”
“铁牛大哥,你之前不也出手了吗?”
“我怕易兄弟吃亏,所以情急之下才动了手。”铁牛挠了挠头。
“那时为啥不怕?”
“你是我打伤的,也是我举荐留下的,得对你负责。”
“通过这些天的接触,易兄弟人不错,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挨欺负,大不了我不在这干了,该做的也得做。”
“那不就得了,想好了最坏的打算,还有什么可担忧的?”易季风笑眯眯道。
“也是啊。”铁牛一怔。
“来!”
“好!”
夜幕降临,天色已经完全黑暗。
两人推杯换盏,桌上的菜吃了七七八八,两坛子酒喝的精光。
若不是铁牛制止,拿易季风的伤说事,还得再干一坛,不会就此了事。
晚上。
两人睡觉换了地方。
总不能一直占着铁牛的屋,那算什么,一码归一码,人家打伤了自己不是故意的,如今也恢复了。
再霸占别人的床,有点无耻。
即便铁牛愿意,易季风也不能那样做。
从今天开始,易季风开始睡柴房。
这个地方小,还简陋,易季风并不在意。
简单收拾收拾,拿出自己的东西铺上,软和的,一样舒坦。
现在到了天域,新的征程已经开启。
半路腰斩?还是直上凌云,都说不定。
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没有百分之百的事情。
易季风进入玲珑宝塔,拿出灵石修炼。
一宿很快过去。
还未天亮,小院再次来人。
“铁牛,还有那个姓易的给老子出来,王八蛋,狗东西。”
“昨天打了老子,不会以为就此了事吧?”
“靠你祖宗。”张义在外叫骂。
还是揍得轻了。
易季风警告过了,今天还是毅然决然的来了。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看来张义咽不下这口气,尤其被铁牛窝囊废和一个新来的人给揍了。
张义不是一个人来,还有昨天同伴,在两人身后站着一位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
高傲的抬起头颅,目空一切,自满全写在脸上,任谁都看得出来。
神色之中还带着嫌弃。
仿佛来此,丢了自己的身份。
易季风睁开双眸,闪过一道杀意。
随之闪身出来。
铁牛开门和易季风几乎同时。
“表哥,就是这个家伙,你要好好教训一番,最好打断他的双腿。”
易季风一出现,张义便第一时间指认。
“还有那个铁牛,一个臭比杂役。”
说的他好像不是杂役一样。
侮辱别人的用时,也在侮辱自己。
自黑如此没脑子的还是头一份。
年轻弟子抬起手臂,示意懂了不必说了。
继而前走几步,歪了歪脑袋。
“是你打了我表弟是吧?”
那副样子吊炸天,好像天老大,他老二一样。
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草。
那比样多少有点恶心。
“不错!”易季风承认道。
“那你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不知,也不想知道。”易季风每一个都富含硬气。
“你很嚣张啊,可惜我刘有亮专治不服。”
刘有亮?
亮子?
易季风笑了笑,不见半分惊慌,“刘有亮,你今天来此无非想给表弟出口气,打我一顿是与不是?”
“不错!”刘有亮大大方方,不遮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