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现在好了吧？
老秃驴躺在地上，鲜血大口大口的吐，哗哗流淌。
他面目狰狞，疼的五官拧在一起，要多丑就有多丑。
这一掌乃是念念情急之下而发，力道没有丝毫收敛，又是击中胸口。
不出意外，老秃驴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
“你……你……”老秃驴艰难道。
哪怕说一个字，都费劲全力。
面如金纸，气息消散，神采不在。
“老秃驴，你这叫鸡蛋碰石头，自寻死路。”小念念气哼哼道。
老秃驴最终彻底躺平，脸面朝天。
凉凉了。
青阳至尊在一旁观看，不慌是假的，老秃驴这般随意被人弄死，可见对方的强悍。
面临死亡，谁也无法保持淡定，保持波澜不经，心如止水。
“欺负我主人，也有你的份，所以你也逃不掉。”小念念将矛头又对准青阳至尊，账要一个个算，一个也不打算放过。
“我认！”青阳至尊抿了抿嘴唇。
“你是自裁？还是本姑娘亲自动手？”
“呵呵，我虽然不如姑娘，自认不是对手，但自裁还不至于，岂不是被人说成怂包。”
“那本姑娘只好亲自动手了。”小念念凶巴巴道。
“鹤老二，该你出份力了。”青阳至尊招呼道。
他口中的鹤老二指的自然是白头神展鹤。
两人加在一起，战力翻倍。
虽然赢得几率依旧不大，但好过一人独战。
然而，青阳至尊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青阳至尊感到奇怪，扭头看去，只见白头神展鹤趴在地上，一直哆嗦，似乎大限将至，冰且在一个寒冷的冬天。
它保持着本体，连化形都不敢。
“鹤老二，你搞什么。”青阳至尊呵斥道。
鹤老二不为所动，仿佛没听到，还是颤颤巍巍。
“鹤老二起来，咱们与她一决雌雄。”青阳至尊气炸了，没想到关键时刻，会掉链子。
再厉害也不必吓成这个样子吧？
连最起码的交手都放弃了？
丢人现眼。
实则，不像青阳至尊想的那么回事。
鹤老二身不由己啊。
它是玄兽，不是人类。
兽与兽之间，有着明显的等级压制。
小念念不属于玄兽，却是天兽，也可以说是妖兽。
两者差距很大。
鹤老二感受到念念的气息，不自觉被吓到，失去抵抗之心。
来自血脉的恐惧，基因里的退缩。
“青……青阳，她不是人。”鹤老二口吐人言。
“什么意思？”
“我害怕。”
“？？”
三个字让青阳至尊更加疑惑。
害怕？
鹤老二什么时候说过怕？
在一起那么久，谁都了解谁，鹤老二身为顶级玄兽，连第一至尊都敢怼上两句。
如今面对一个小姑娘，却说出了我害怕三个字。
那份愣头青呢？那份天不怕地不怕的豪言壮语呢？
都被狗吃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