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秃驴不傻,听的出来。
“那老衲就告辞了,若是易公子想明白了,可以去前列镇找一个济源斋的寺庙。”
“那里乃是我福源斋的分部,人手可靠。”
“好。”
易季风将人送到门口,才关上房门。
“夫君,怎么拒绝了?要合作也不是不可以,有我在你身边,大可放心。”司徒清音摆正自己的位置,做一个强有力的后盾。
“与虎谋皮,没那么容易。”易季风脱掉外套,坐在床边。
“曾经对福源斋造成难以承受的大伤害,差点要了老秃驴的命,偌大的基业毁于一旦,顷刻瓦解。”
“老秃驴想弄死我的心比谁都强烈。”
“和他在一起,总有一种不安。”易季风拧着浓眉。
“那咱就不合作。”司徒清音喜欢直来直去。
不,大多女人都喜欢直来直去!咔咔得劲!
“老秃驴慌了,报仇心切,我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不愿别人牵着鼻子走。”
易季风伸了伸懒腰躺下,一只胳膊垫在脑袋下方,同时另一只手抬起,等待佳人主动贴来。
司徒清音剜了一眼,躺在身边。
“夫君,我们随时都被人盯着,你不许胡作非为。”
“嗯,我抱着你就好。”易季风此时没有多余心思。
老秃驴都找上门了,要想想怎么做。
以为跟踪自己二人的乃是籍籍无名之辈,没想到是老秃驴。
司徒清音再秀色可餐,美不胜收,美轮美奂,易季风也知道轻重缓急。
摸不清老秃驴具体打算,万一脑袋抽风,今晚要搞自己,那么漂亮的婆娘岂不是被人看了去?
亏死。
“夫君真好。”司徒清音朝着夫君靠了靠,温柔的像只小猫咪。
“婆娘,啥时候给我生个娃?”
“以后再说。”司徒清音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以后再说学问可大了。
就像朋友之间说以后再聚。
有可能是明天,有可能是明年,也有可能一辈子不会再聚。
“这个以后怎么说?”易季风不依不饶。
“夫君,我们都山盟海誓了,已然是你的人,生孩子至少……至少……”司徒清音不知该怎么说。
“你的意思是让大家先接受你,都知道有你这个人对吧?”
“夫君聪明。”
“来,亲一个。”易季风对着俏脸亲了一口,“乖,睡觉。”
“嗯!”
一宿无言。
第二天起床,两人简单吃了一口饭,再次赶路。
昨日的跟踪感依旧存在。
易季风嘴巴不动,却有声音传入司徒清音的耳中。
两人心领会神,拐入一个胡同,接着消失不见。
“咦?人呢?我分明看到他们进去的啊。”
“你不会早就跟丢了,胡乱找的借口吧?”另一个人怀疑道。
“我是那种人嘛,眼睛看的真真的,这是斋主给咱们的任务,岂能大意。”
“借我一个胆子也不敢啊。”那人着急道。
“拉倒吧,记得去年喝酒,你睡在隔壁寡/妇家,怕被自家婆娘知道,故意说在门外睡着了。”
“这件事大伙都知道。”
“别废话了,快点找,保不齐没好果子吃。”
“走!”
两人修为低微,到哪去找?
还能跟上至尊行踪?痴人说梦。
说白了,就在眼皮底下走掉,又能如何?
又怎么能追上?
不在一个段位,跟丢是必然的。
想什么时候甩掉就什么时候甩掉,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
易季风两人一口气便是数千里之外,接着又是五天时间,总算到了烽火帝国。
上次一别,已经将近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