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说,十分顺嘴。
“没有的事,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那么坏,肯定遗祸万年。”
“!!”
“冷!”
“我……抱着你。”司徒清音躺下,翻过身将易季风搂在温暖且清香的怀中。
一个女子放下芥蒂,放下矜持,放下男女授受不亲,说明了什么?
她已经沦陷了。
即便不承认,也是事实。
有时候可以骗骗别人,但唯独骗不过自己。
她对易季风的态度和迁就,在以往是没有过的。
谁都没有这个待遇。
别说对方是一个大男人,就是自己的徒儿,也不见得如此这般。
“好点了没有?”司徒清音明明在关心,语气却僵硬的要死。
冰冷或许是她最后的倔强。
“还是冷,这样的温度不顶用。”
“怎样才行?”
“坦诚相待,体温才是最好的火炉。”
“……”
“易季风,你是装的吧?”司徒清音质问道。
“没有。”易季风费力道。
“不行,想都不要想。”司徒清音为之拒绝。
坦诚相待?
脱了衣服抱着?
咋想的那么美。
臭男人。
易季风闭上了眼眸,身体还在不停的抖。
过了一会似乎睡着了,可他的症状一点没改善。
该抖的还是抖,甚至比之前还严重。
司徒清音干着急,看了易季风一眼,轻轻的推了一下,不见任何动静。
难道真的要不行了?
司徒清音一下慌神,又拍了拍他的脸颊,“易季风?喂,你醒醒。”
没有得到回应。
司徒清音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火急火燎。
心中有多焦虑,只有她一个人知晓。
莫非……难不成……真要那样?
可……像什么样子。
不行就是不行。
那样岂不是成了荡妇?
不自爱,不守清白,不知廉耻。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也给了他,只是抱着,不发生什么,应该没事。
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就当救人了。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人在眼前死去吧。
两个声音在司徒清音的脑海中翻来覆去,形成对立面,各说各有理。
只是后面那个理由实在太牵强。
总不能看着人在眼前死?被你杀过得人少吗?
不尽其数,数不胜数,什么时候在乎过他人生死?他人性命?
司徒清音自己在给自己找理由,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都了解,都明白,都懂。
最终,司徒清音咬了咬红艳艳的嘴唇,一点点解开微妙的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