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顺利进入天牢,继而来到关押易季风的牢房前。
“公子!”秀儿带着哭腔,一见到心中的人,便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秀儿,婉儿,你们怎么来了?”易季风靠近几步。
“公子,我们担心你。”
“嗯!”上官婉儿忧心忡忡,重重点头。
“担心什么,我不是挺好?”易季风伸开双臂,轻松淡然。
“卧槽易老三,你有良心没有。”许多多骂骂咧咧道,“老子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一声招呼都不打,好像没看见一样。”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理睬的?”易季风瞥了一眼。
“见色忘义。”许多多无语死了,“老子花了几十万两带人进来,最后还遭到嫌弃。”
“钱多骚的。”
“……”
和许多多不用客气。
情意在此,说什么都不会生气。
关系越好,越不会虚假,谢来谢去。
朋友之间,本是如此,一切的好记在心间就够了。
“公子,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如何救你出去?”上官婉儿问到关键。
“你们不用费心,等会回到府上和往常一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我不会有事。”
“还说没事,都被关入天牢了。”
“我自有打算。”易季风胸有成竹,神色不惊。
“公子,我们还是很担心,心里慌慌的。”
易季风伸出右手,摸了摸上官婉儿的脑袋,“大可不必,你家公子想出去,随时可以。”
“我不想死,也无人可以杀了我。”
易季风如此说法有些夸大其词,也是为了让她们放心。
“公子,陛下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转了风向?”
“不清楚。”
“易老三,瞧把你能耐的,出去才是王道啊。”许多多小声提醒。
“用不了多久。”易季风莫名的自信。
烽火帝毫无征兆的变脸,陆青山已经去查了。
估计很快便会有结果。
“老三,平心而论,实话实讲,你真没事?”
“此时此刻可千万别逞能,有兄弟在这呢,尽管张口,一定想尽所有办法助你出狱。”许多多正色道。
少了一份玩笑,多了一份谨慎。
如此神情,在他脸上很少出现。
以前除了喝酒,就是玩女人,玩世不恭,纯纯大纨绔。
正经的时候,基本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易季风和他相识那么久,都未看到过几次。
“真不用。”易季风再一次拒绝。
“既然你那么固执,又那么盲目,老子能说啥。”
纵然易季风那么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许多多也会派人时刻注意着易季风的情况。
有些事情,不能大意。
别一眨眼,兄弟没了。
万一挂了,以后喝酒找谁?聊天找谁?
装比又与谁装?
更重要的是互相存在的友谊,本心不愿意看到易季风有什么意外。
就像前段时间,许多多差点被打死,易季风会毫不犹豫拿出九级玄丹一样。
此时,在外面款款走了进来一个人,脚步轻盈,身段玲珑。
准确说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颜值丝毫不输于上官婉儿和秀儿。
身材修长,恰到好处。
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有肉的地方一点充盈不含糊,该平坦的地方没有一丝赘肉。
“公子。”来人喊了一声。
“你也来了。”易季风会心一笑,继而又道,“我来给各位介绍一下。”
“她叫花千语。”
“这位是婉儿,复姓上官。”
“她是秀儿。”
只介绍姓名,没说身份。
易季风是忽略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