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呜呜呜!”那人哭了,清瘦的脸庞高高鼓起。
谁说一口吃不成胖子的?
这不就是?
易季风几个耳光下去,脸上最少胖了一圈。
“都说男儿当自强,流血不流泪,你也不行啊。”
那人不敢崩出半个字,怕挨揍。
“说话。”易季风要求道。
“我……”
“啪!”
又是一下。
那人哭的更凶了。
欺负人,太他娘的欺负人了。
你让老子说话,一张嘴又打人。
到底让不让说?
到底想怎样?
“姐夫。”背后传来一声亲切喊叫。
“嗯?”易季风转过身。
只见一辆马车跟在上官云庭身边,上面装着满满登登的东西。
什么都有!
彩礼这么多,应该是够了。
“姐夫,搞定了。”上官云庭洋溢着笑脸走到跟前。
随之发觉不对劲,看向哭的稀里哗啦的男子,“怎么了姐夫?此人是谁?惹到您了。”
“一个小毛而已。”
那人哆哆嗦嗦,仿佛见到了可怕的东西,眼神惊恐万分。
“上官公子。”
上官家在诸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官家的公子哪个不认识?
今天出门忘看黄历了,一下栽了个大跟头。
猪撞树上,我撞住上了。
八辈子霉都不带这么惨的。
得罪了上官家的公子还有好?
这辈子别想在诸城混了。
不!
是能活着就好!
“你偷我姐夫东西?”上官云庭阴沉着脸。
“上官公子饶命啊。”那人心知不妙,为了能活命,二话不说开始磕头赔罪。
每一下都保证听的到响声。
不出三下,额头一片鲜血,顺着脸庞滑落,可怕狰狞。
这点伤和命比起来,不值一提。
“铛铛铛!”一直磕。
“一个小人物而已,我玩够了,走吧。”易季风懒得计较。
“今天算你命好,我姐夫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予较真,以后多珍惜珍惜自己的狗命吧。”上官云庭警告道。
“是!多谢两位公子把小人当做一个屁给放了。”
待人走后,那人顾不上额头像姨妈一样的血迹,扭头不要命的跑。
不能在诸城待了,快走。
谁知道会不会秋后算账。
命只有一条,而且还是自己的,万万不能赌。
赌错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