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在进屋之前,就将药包拿在手中。
进屋之后,紧急靠近倒在满是药物的水缸之中。
动作之快,令人咂舌。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惯犯。
太快了。
或许搞破鞋的手脚都挺麻利,不然偷不成。
笑哭。
“怎么了?这间屋子有啥重要的不成?姑奶奶咋不能进了?”妇人尖酸刻薄。
下人来到门口,“夫人,这里是我们家所有玄兽饮用的药水,不能有丝毫闪失。”
“没有药水,我还不进来呢。”妇人切了一声,“赶紧给我装一些带回去。”
“夫人,小的晚些时候给你送去吧。”
“也行。”妇人借坡下驴。
“夫人您慢走。”
“撵我?信不信我一把火都烧了。”
从这些话中便可得知这个娘们在平时有多刁钻。
脾气多差。
估计除了魏大宝,狗都不待见。
太噎人了。
一句话就能怼死人。
没有大家闺秀的温婉,也没有女儿家的柔弱。
不是骂人,就是嚣张。
妇人走了,下人满脸无奈,暗暗的使劲翻了几个白眼,嘴里唠唠叨叨,肯定在骂娘。
晚上!
“家主,不好了,大事不妙。”一人匆匆闯入家主的书房,不顾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慌慌张张。
“做什么!你们这些狗东西越来越没规矩了,给老子在门口跪着,不够三天三夜不许起来。”魏大宝正在气头上。
女儿的尸体没找到,杀人凶手也不知道是谁。
只有一张模模糊糊的画像之外,再无其他。
下人又是如此的没大没小,直接闯进来,吓了一跳,他怎么不暴躁?
“家主……”
“闭嘴!去跪着!再多说一个字,本家主亲自拧下你的脑袋当尿壶。”
下人哭不是哭,难看极了,有话不让说,憋的难受。
而且是天大的事,关乎魏家在帝国的地位。
下人走到门外,双膝跪在地上。
大约过去了半刻钟,又着急忙慌的来了一人。
“老邢,你跪着做什么?家主呢?”
老邢一句话不说,指了指书房。
“咣当!”
房门再次被强势推开。
“家主!”
“给老子滚出去!!”魏家主暴躁吼道。
“家族之人越来越不懂得上下之分,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会了,要你们何用。”
“是老子管的太松懈了?还是以为我提不动刀,杀不了人?”
“家主,属下有重要的事……”
还未说完,便被魏大宝强行打断,“去,给我跪上七天七夜,不许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更不许挪动一下。”
“再让我听到半个字,你可以去死了。”
下人走了出来,跪在老邢旁边。
着急的神色未消,可也没有任何办法。
正所谓再一再二不再三。
又是半刻钟的时间,一人大口喘着粗气,冲了进去。
此次进去之人是躺着出来的。
被一掌打出门外,胸口塌陷,口中源源不断冒着鲜血,一双眼睛睁大,声息全无。
两人看之一眼,噤若寒蝉,浑身发紧。
死了,就这么被一掌打死了。
幸好自己不是第三个,否则……恐怕……
“咕咚!”两人齐齐咽了一口唾沫。
“该死的东西,不想活命我成全你们,这个家必须有规矩。”魏大宝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眼中寒光闪烁,仿佛要吃人一般。
这个山驴比,纯纯山炮的玩意。
一个两个是冒失,第三个还如此,不觉得事情真挺大吗?
不觉得就是因为事件过于太大,才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