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酒最终还是没喝。
易季风跟许多多从皇子府出来,也不是为了喝酒。
自从许多多一进门,就瞧出有事,于是便顺其自然的跟着一块出去。
瞧瞧这小子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至于上官云亭……
这小子很拼啊。
不是一般的能忍。
在护卫队还未追到他时,这小子跑到一处公共茅房。
为了不被抓,上官云亭毫不犹豫走了进去,跳入其中。
要知道,公共茅房有多脏,有多乱。
不是一个人的。
跳进去,捏住鼻子,屏住呼吸。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硬生生在里面憋了一刻钟才出来。
这种隐忍唯有两个字才能聊表敬佩之意。
真他么牛比!
简直吊炸天。
能忍啊。
都说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小子有两下子,绝对能成大事。
大拇指竖起来,没毛病。
易季风在回家的路上,让护卫回家知会秀儿一声自己很安全,让其不用担心。
他则去了花千语的住处。
“公子,您来怎么不通报一声。”花千语还没休息,正在书房内看书。
“来看看你。”易季风走近,一屁股坐在对面。
花千语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高兴。
见到他高兴,听他说来看看自己也高兴。
发自内心,发自肺腑,由内而外。
绝无半点虚假。
内心是骗不过自己的。
那种喜悦……,怎么说呢?
很甜,犹如蜂蜜一般。
“公子,我给您去倒茶。”花千语挂着浓浓笑意。
“别那么麻烦了。”易季风拍了拍自己的双腿,似笑非笑,“要不要坐过来。”
花千语脸蛋微红,羞涩难当,扭扭捏捏。
最终还是走了过去,一屁股坐进易季风温暖的怀中。
已经坐过一次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
这就是第一次的重要性。
突破了防线,再来一次就显得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比如,男女之间。
已经顺理成章发生过关系,第二次很困难吗?
不管对于男人,还是女人,都很自然。
不像头次那般,女人微微挣扎,男人激动不已。
花千语这辈子都是易季风的人,她自己十分清楚。
无法改变。
就像易季风所说,面目被看到,要么做他的女人,要么就杀了。
除了做他的女人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不说自己效忠于易季风,就是想杀,也无能为力。
再矜持的不像样子,是不是太过了。
花千语以前在百花楼弹琴卖艺,见过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男人。
对男人的了比寻常女人多一些。
不能一味的保守收敛,有时会得不偿失。
易季风温柔搂住她纤纤腰肢,身贴身的接触,怦然心动,让人无法自拔。
“妞,想没想我。”易季风甜言蜜语。
“公子,你要不要这般轻浮。”
“对自己的女人还规规矩矩,客客气气,你觉得正常不?”易季风露出痞子般的笑容。
“说啊,到底想没想我。”
花千语低下头,红霞蔓延,就连细长的脖颈都未能幸免。
“想……想了。”
“怎么想的?”
“哎呀,你烦不烦人。”花千语不敢正视,轻轻锤了一下。
小拳拳捶你胸口。
这一招女人无师自通,都会。
“妞,我今晚不走了好不好。”易季风贴近耳边说道。
花千语更是羞涩难耐。
这个问题让她一个女子怎么回答嘛。
说好?
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