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吹不黑,老子虽然不会什么玄功,但论打架,谁也不是对手。”
“想当年,我独自一人拎着大刀追砍二十多位小地痞,嗷嗷跑啊。”
幸亏吹牛不犯法。
如果可以,许多多绝对的满门抄斩。
还追着二十人嗷嗷跑,咋那么能吹呢。
“我就知道多多最牛比。”易季风配合夸赞,伸出大大的拇指,似乎真的信了他的鬼话。
“小母牛坐地摩擦——牛比大了。”
“那是!”许多多扬起高傲的头颅,配合猪头般的五官。
气质拿捏死死的。
“多多,既然你来了,咱们作伴去后花园玩泥巴。”
“那是小孩子玩的。”
“那干什么?”
“老三,有件事我想让你出个主意。”许多多犹豫一下说道。
什么?
让易季风出主意?
是本身脑子有问题,还是让人揍傻了。
“你说呗。”易季风坐在卧室门前的台阶上,连土都不吹一下。
“我有一个朋友,他家里看他游手好闲,吊儿郎当,正事不干,于是给他寻了一门亲事。”
无中生友?
“然后呢?”
“你听我说,亲事定然是喜事,喜事也就是好事。”
“可是……”许多多嘴角抽了两下,“关键那女的太丑了,不仅肥,还黢黑。”
“膀大腰圆,虎背熊腰,一双眼睛宛如铜铃一般,一瞪眼我朋友就尿了。”
“一米八几的个头,满脸苍蝇屎(雀斑),不知道的还以为熊瞎子站起来了。”
“好恐怖啊。”许多多描述的绘声绘色。
“娶这样的婆娘,能想象得到以后的日子那叫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三,你说我该咋办?”
“怎么又成你了?到底是你,还是你朋友?”易季风质疑道。
“我朋友,就是我朋友。”许多多坚定道。
“拒绝婚事不就完了。”易季风说的轻巧。
“如果能拒绝,我朋友还用急赤白脸的着急?这门亲事是他爹亲自订下的,个人做不了主,没资格拒绝。”
许多多垂头丧气,像是霜打的茄子,“敢说一句叛逆的话,估计得揍死。”
“挺惨的。”易季风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双眼充满的同情,“我帮不了你。”
许多多像是受了精的小兔,惊叫一声,“什么叫帮不了我?不是我啊。”
“是吗?”易季风双眼折射出童真。
“好吧,我承认,那个悲惨的人就他么是我。”
“打算怎么办?”
“没主意。”许多多气馁的摇摇头。
“什么时候成亲?”
“不知道。”
“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躲过一劫。”易季风咬着手指,一副白痴的样子。
“什么办法?”许多多猛的抬起头。
“皇宫知道吧?”
“废话。”
“里面有一群人,秀儿说他们这辈子都无法娶妻生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