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有要事相商,现在我来了,有话直说。”男子冰冷道。
仿佛他就是个一台机器,不带有一丝感情。
“尚使者,还是那么快人快语。”
“我时间紧急,晚上还有事要做。”
“尚使者,这般着急忙慌,莫非约了相好?”花千羽咯咯一笑,花枝乱颤。
她是真的花枝乱颤。
一个颤字要圈起来。
“别乱开玩笑,我也不会开玩笑。”
尚九华随之站起身,“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
“快说!”尚九华有一丝不耐烦。
“人还没到齐,钱使者应该马上到了。”
“你约了几个人。”
“就我们三个。”
“说事吧。”尚九华不合群,一刻也不想多待。
他的性格就这样,相处久了都了解。
哪怕面对会长,尚九华言语也是如此。
不多说一句,不笑一声。
永远都是一副死人相。
虽然看不到真面目,但绝逼长了一张死人脸。
整天板着,好似家里天天死了人。
“哈哈哈,尚兄还是那么直接,面对花使者这般佳丽女子仍不苟言笑。”
一道爽朗笑声传来,房门被人推开。
来人正是烈阳会四大使者之一:钱有才!
“钱使者!”尚九华见到来人,抱了抱拳。
“尚兄,我来晚了,还请不要见怪。”
“不怪!”
说话简单直接。
“咱们说事吧。”尚九华又一次催促。
“好,我就开门见山了。”花千语稍稍组织一下语言。
“尚使者,你在烈阳会待了几年了?”
“三年有余。”
“那么长时间啊,你和会长很熟悉吧?”
“熟悉。”
花千语看了钱使者一眼,好似在说我没骗你吧。
人家关系可密切了。
“在我们身上下的毒,你有没有解决的办法。”花千语直截了当,问的十分突兀。
“什么意思?”尚九华语气阴寒。
“字面意思。”
“我身上也有剧毒,你说有没有办法解。”
尚九华看着两人,“你们寻求破毒之法,是要背叛烈阳会?”
“尚使者,你不用装模作样了,事情我调查的很清楚,我们身上的毒就是你提供的。”
一顶大帽子说扣就扣。
扣的毫不犹豫。
扣的随心所欲。
扣的毫无理由。
栽赃,纯纯的栽赃。
“放屁!”尚九华勃然大怒,拍了一下桌子,迅猛站起来。
“瞧两位的意思,不仅要反,还要找我麻烦。”
“呵呵!”花千语冷笑,“没有证据,小女子岂敢胡说八道。”
“还是乖乖交出解药为好。”
“我没有!即便有,也不会交给两个叛徒。”
“尚九华,你冥顽不灵,一把年纪了,我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到现在,还没察觉出什么吗?”花千语冷哼道。
“你是说墙角那盆不起眼的噬魂草?”尚九华不屑一笑,“呵呵,小孩把戏。”
“尚使者早就发现了?”花千语内心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