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搞了。”易季风呆愣的摇摇头,“再不回家,秀儿该着急生气了。”
“易老三,秀儿是你的侍女?懂?她能管得了你?”许多多露出完犊子的眼神。
他的眼睛本身就不正常,这么一斜视,更加渗人。
有点愣!
愣头青的愣!
“侍女知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是下人,不值钱的下人。”
“你让她跪着,她不敢站着,你让她躺下,她不敢趴着。”
“一堂堂皇子怕她干啥?”
“我喜欢秀儿。”易季风单纯道。
“喜欢就上她啊,还能让女人翻了天不成。”
这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毛病。
“啧啧啧,我如果身边有秀儿这样的侍女,何必去逛窑子,那是钱多骚的。”许多多撇撇嘴。
“不跟你说了,我得走了。”易季风挥挥手。
“易老三,过两天找你玩的时候,别忘了带钱出门啊。”许多多在身后大声喊道。
易季风没有搭理。
靠!
拿老子当提款机了?
酒肉朋友啊,不可交。
不过在易季风印象中,许多多曾经做过一件事,让其记忆深刻。
在原主十一岁之时,许多多跟随爷爷去皇宫玩耍。
两人在御花园开心嬉闹,易季风不小心掉落水塘之中,是许多多跳入其中把他捞了上来。
往大了说,许多多是易季风的救命恩人。
那时候易季风已经变傻了,但依旧记得特别清楚,也导致后来愿意和许多多在一块玩。
只是这小子不学好,吃喝嫖赌,坑蒙拐骗,什么都干。
他爹管的严归严,可始终不得其法。
不会正确引导,只知不听话就揍,急眼就打。
孩子年龄小还好,一旦到了叛逆年龄,暴力教育就容易让孩子走入歧途。
许多多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现在成为一枚正儿八经的纨绔大少。
……
易季风晃晃悠悠回到府上,一进入自己的小院,便见秀儿正在收拾晒好的被子。
“秀儿,我回来了。”
秀儿听到易季风的声音,扭扭头露出无奈神色。
“公子,听说您又和许多多一起出去玩了?”秀儿将一床晒好的被子抱入怀中,温柔问道。
“是啊。”
“这两天让您消停一会,偏偏不听。”秀儿忍不住唠叨。
“没事!秀儿,帮我铺好床铺,中午喝了点酒有点困,我想睡觉。”易季风吩咐道。
“行!”秀儿特别勤快,迈着小碎步走向卧室。
“对了公子,您要的面具我买来了,看看喜不喜欢。”
“呀,真的吗。”易季风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四下乱瞅,“在哪儿呢。”
“卧室桌子上。”
“我去看看。”易季风急忙走进屋。
桌上的面具青面獠牙,怪异至极,不是脸谱,比脸谱更加骇人。
给人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易季风戴上面具,玩了一会。
又蹦又跳,又喊又叫。
“秀儿,啊!看我吓不吓人。”易季风张牙舞爪。
“很吓人。”秀儿平静至极。
一点面子不给,多少装一下啊。
“公子,床铺好了,您休息?”
“嗯。”
“公子,您屋内怎么有一股药材味?”
“不知道哇,等睡醒再说吧。”
床底下藏了买来的药材,没味才怪了。
秀儿退出去,易季风确认外面无人之后,悄悄的把一大包药材拿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问题把他难住了。
上次进入玲珑宝塔内是睡着以后。
现在呢?
该怎么进去?
睡觉应该可以,但药材怎么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