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东阳特使直接甩掉穆云祯冲着刚才那女子笑眯眯的便去了。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女子一嗓子招来巡逻军,刹那间层层包围。
“属下参见十九皇子。”围了一圈的军人见到穆云祯在场马上行礼。
“呦,十九皇子,这是什么意思?要抓我们?我们可是东阳的特使,我代表的可是我们东阳国,要开战?我舅舅可是封疆大吏,我姑姑乃是皇后,你可要想清楚,为了个女人值不值得。”
确实是不值得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小不忍则乱大谋。
穆云祯轻笑出声:“哪里话,一个贱民而已,哪里劳烦大人出手,你们都退下去吧。”
巡逻军首眼相望拿不定主意。
穆云祯上脚而去:“滚,都愣在这里干什么!”见穆云祯动怒巡逻兵不敢慢走,迅速的撤离了现场。
“你们是什么大梁的兵将,拿着百姓的钱,吃着百姓的粮食,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好一个大梁,你要亡啊!”女子哀嚎着,不断有人在身上上下其手,对一个女人来说这比要她的命还要痛苦。
“娘子,娘子,你们放开我的娘子,有本事冲着我来。”像是女人的丈夫突然来到了现场,立刻冲着女人冲了过去,可是还未走到一半便被几个东阳人给拦住了。
“你是什么人?这么俊俏的小娘子搁你手里实在可惜,本大人收了,银子给你,带走!”
“谁要你的破银子,你放开我的娘子,娘子!”男人猛的把沉甸甸的银子扔向东阳特使的后脑勺,冲向女子争夺着女子。
五十两的银子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砸到人体薄弱的部位可就严重了,一砸过去,东阳特使立刻就见了红。
“血,大人血。”有人突然指着东阳特使的后脑勺。
为首的那人却没什么感觉,用手一摸,满手的红色,气炸了。
“你敢动我,你竟然敢动我。”东阳特使龇牙咧嘴面目狰狞的厉害。
拔刀而上,穆云祯想拦却已经晚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啊!相公,相公!”女子见自己相公被杀,一怒也跟了而去。
“没意思,还想玩玩呢,真扫兴,走!”东阳特使挥挥手便走了,徒留百姓议论一片。
“走,走,走,都看什么呢?此人乃是刁民,想要挑起我大梁与东阳的战乱,被东阳特使当场抓获处死,此女子乃是同伙,来人拉出城埋了。”穆云祯恢复一派平稳的模样吩咐着。
在场之人敢怒而不敢言……民不与官斗……
与此同时拓拔真那边也不甘寂寞也出了来,穆云霄陪伴在旁。
经过几日的相处,拓拔真身旁的人都明白了穆云霄对自己主子是何等重要。
“拓拔兄,几日都闭门不出,今日为何却要出来?”穆云霄手持一把山水折扇,脚踩轻盈步伐,一副游山玩水的姿态,站在驿站屋子里。
拓拔真身着华丽,有绫有据,金光衣袍,犹如神仙下凡。
“哦?穆兄不知吗?看我今天穿的衣袍也猜不出?”拓拔真仿佛挑衅一般,笑道。
穆云霄立马翻脸不认人,一把拽起了拓拔真,脸立马贴了上去,仿佛要来个贴面热吻,其实不然。
穆云霄用着警告的语气,用力拽着拓拔真的衣领:“当初就警告你一次,让你别惦记,我竟还敢当着我的面说。”
拓拔真不退反进又与穆云霄靠近一段距离,脸仿佛都要贴在一起般:“哦?自己追不上便不让别人追,果然是个废物,让开吧。”
“王,马车已经准备好,可以出……发了。”拓拔真的人进来的一刻仿佛惊呆,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情。
“奴才该死,奴才什么都没有看到,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奴才……奴才告退!”
说着“咚”的一声竟然关上了门。
穆云霄回头看着,奇怪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