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她走过来,给哈纳提深深地鞠了一躬,“哈纳提大叔,凌书记,很伟大,为了那个隧道冒着生命危险上山的,你这里,尤其不好,连草都不长……还有这么烈的酒,凌书记不一定喜欢这酒……”
哈纳提的眸光中闪过一抹阴郁,但他的脸色却和缓下来,“既然如此,这酒……”
阿雅拉忙接过来,“由我代凌书记喝了吧……”看到哈纳提面色大变,阿雅拉忙又说,“阿亚勒,我俩也很长时间没喝酒了,女人喝酒要有由头,要尊贵,我借杯凌书记的酒和我的丈夫嘛,喝一杯,我也开心,今天实在太冷了,阿亚勒,我在外面冻了整天了,需要酒暖一暖……”
阿雅拉的目光拉丝儿一样,言语间如同绕指柔般令人受用,哈纳提说,“好,我俩干一杯。”
说着就和阿雅拉的酒碗碰了下,夫妻二人一起把碗中酒喝干。
凌峰西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这时候自然不会辜负大家的好意自找苦吃,而且今晚大家都醉了。
需要一个清醒的人放风。
他只是感激地向阿雅拉点点头,这一点细微的动作被哈纳提看在眼里,他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吼了一声,“兄弟们,这剩下的羊肉你们端走,转场……去别人家继续喝,我这里有尊贵的客人需要休息,就不多留你们了!”
一时间帐篷内安静了下来,桌子上的食物大部分也端下去了,留在桌上的只有热奶茶和一些油炸的茶点。
阿雅拉最后进来的时候,端着一盆子羊肉粥,说,“你们今天都喝多了,吃点米粥,你们的胃舒服些。”
碗和筷子都摆在桌上,谁想吃自己盛。
又往炉子里加了些煤,就出去了。
自始至终,她没有刻意去看凌峰西,凌峰西也没有看她,他坐在榻榻米上,背靠着毡房的墙壁,微闭着眼睛,等到阿雅拉忙完出去了,他才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