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喝不下去。”
凌峰西板着脸道:“你知道不知道这药是方医生特意从上海申调来的,都是特别好的草药,她那么辛苦地给你们做保健,你们怎么能这么不珍惜?去,把那碗药喝了。”
小年轻苦着脸,“啊——这,这药——”
“不要多问,让你喝你就喝,下次再私自倒掉药,给你记一大过。简直浪费东西!”
小年轻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狠着心一口气把碗中药喝干,苦得脸都成了菊花,而且胃里一抽一抽想吐,凌峰西说,“吐了就浪费了,给我好好咽下去。”
小年轻调整了好一会呼吸,总算成功把药稳稳地放在了肚子里。
然后汇报完工作,匆匆跑出来了。
一边还在抹嘴,“啊太苦了!”
别人问,“你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书记自己不想喝药,逼着我把他的那份儿喝了,我要告诉方医生去!”
一句话把周围好几个人都给逗笑了。
再说吴勇杰和叶明朗到了古丽娜尔的牧场后,不由得有点傻眼,原本扎着帐篷的地方,只剩余一片片人类生存过的痕迹,根本没有古丽娜尔的踪影,连羊群和养的牛啊,骆驼啊也没有了,甚至邻居们似乎也一起搬走了。
叶明朗在空荡荡的草地上跑来跑去,大声呼喊古丽娜尔的名字,但是没有人应。
一时间急得六神无主,不断拨着古丽娜尔的手机,但一直没有人接。
“这是怎么了?他们也搬家了吗?”
吴勇杰相对冷静多了,来到这里后就叉着腰往四周打量,听到叶明朗问这才说,“肯定没走远,我听说牧民是有转场的习惯,不会一直驻在同一个营地。”
叶明朗略微冷静了些,“你是说他们转场了?”
“对,而且叶尔兰和努尔兰还一直给我们送牛奶,所以他们转场的地方必然不太远,你看这片草地上,现在也有很多的水洼,显然他们受西天山雪水融化的影响,转场了,应该还在附近。”
叶明朗迅速地爬上一个高一点儿的山头,往上看,但见不远处山峦起伏,却不见人烟。
“花朵儿!花朵儿!”他大喊。
吴勇杰没爬山,他还站在原来的地方观察着,见叶明朗又往另一个山头爬去,他喊:“这样找不行,你冷静点,我们明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