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工人营地,营地里也是一个个的帐篷扎在碎石头上,这里的路烙脚是真的。
帐篷外面随意插了两根木头杆子,中间拉了条铁丝,就是晾衣架了。
此时这些晾衣架上,有不少的男性内衣内裤,特别是那红色的裤头正在迎风飘扬,非常扎眼。
还有一些工人聚在门口打牌,也不知道是为了耍酷还是什么原因,这么冷的天儿,光着上半身。
嘴里还叼着烟。
可这是吴勇杰已经看习惯的场景,这些工人们无论是在城市,还是在乡村,还是在深山大泽里,基本他们都是一个样子。
那就是干活的时候往死里干,休息的时候肆意休息,不计形象。
这有什么错?
吴勇杰随意走进一个帐篷,看到里头聚集着七八个工人在喝酒,没有桌子,他们把酒鬼花生、袋装干炸鱼和卤豆腐丝儿直接放在地中央吃着喝着不亦乐乎。
吴勇杰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干杯,所以都没发现进来人了。
其中一个工人用戏谑的语气说,“今天那几个小娘们长得不错,那身小白衣一穿,妥妥的制服诱惑。”
又一人道:“谁说不是呢?这深山老林的,非得整一帮漂亮女的进来,你说是不是专门给哥们安排来调剂生活的?”
其他人也道:“别做梦了,就算真有这安排,也轮不到你。”
那人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怎么轮不到,我看至少来了接近二十个女的,那些领导能全部都占了?”
有人应和,“对,方雅和程悦咱别想了,剩余那几个丑点的歪瓜裂枣,不能便宜我们?”
吴勇杰悄悄地从帐篷里出来了,他感觉自己老脸很红。
其实这些工人,有些他甚至是熟悉的,并不陌生,也是常年跟着承建局干活的,也知道他们喜欢胡说。
但说到这种地步,他真的没有想到。
可他也不能直接教训他们,这批干活的人都是靠自己那把子力气赚钱的,领导对于他们的作用只是可以给他们安排活儿。
真讲纪律的,没几个。
也都是一帮子吃软不吃硬的货。
吴勇杰郁闷地来到了李建国的帐篷,里头没人,李建国需要用的一些测量工具不在,想必又上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