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赫宇洪抱着妹妹出来,一身全是伤,“但实际上赫宇洪那天不该在村里,他进城工作后,很少回家,偶尔也是周末回去,他在外面市区里跟个木匠当学徒,专门学雕刻的,估计是他家里人给他电话回来一起找人的吧。”
陈立听出了问题,“他爸不就是木匠吗,为什么他还要去别处当学徒?”
“许是不一样,他学的雕刻,反正是他爸找的人给他送去当学徒,他们家人本身就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据说那个赫木匠经常去市里给人干活,三天两头不在家,他不在家,他家婆娘就不出门,孩子们小的时候也跟着不出门,后来大了上学了,才出来。
但其实也能理解,赫木匠总不在家,他那个老婆年轻又漂亮,一个漂亮女人老公总不在家,被人闲话嘛。”
陈立盯着纪录片画面看了好几遍,听着老刑警的话点着头,指着画面中一个戴面具跳舞的少年,“这个影片是哪年的?有记录当时祭山神的都是谁吗?”
老刑警看记录说了年份,可惜没有记录都是谁,左不过都是村里人。
陈立皱皱眉,那年正是赫程泽十二岁的时候,而且画面里他还是六指,“村里除了赫家还有人是六指吗?”
“应该没有,之前做过普查,好像就他家男孩子六指。”
陈立点头,那队伍里的应该就是赫程泽了,年纪刚好对得上,所以这个纪录片拍在了赫家母女出事的前一年。会不会记录下来什么?
“这个纪录片除了成片,还有被删掉片段吧,有多少底片,都给我看看。”
“这恐怕要联系电视台那边,估计要费些时间。”
陈立让老刑警尽量去帮着联系,同时心里感叹,这趟要是纪莫年在,肯定马上就能找出来了。
想到此,他又给纪莫年发了条信息,看他俩对话框几乎最近全是陈立给他发的,告诉他案件进展,来开会时间,以及一些问题,可纪莫年始终没回。
这聊天界面,仿佛对方是个不回微信的渣男。最后一条是问他家里怎么样了。
一开始纪莫年不在还没什么感觉,时间久了,陈立才意识到这个专案组编外人作用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