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娩看着眼前人,一脸淡然的模样。
她心想,萧珩之定是装成这样无所谓,毕竟此事对男子来说,是相当重要的。
没想到就因为她,他就
姜娩想到此,心里突然涌上歉疚。
“刚才大夫给我说了,你这伤有些重。都是因为我,你才”
萧珩之猜测,大夫应当是给她描述得有些严重。
他宽慰道:“二小姐不必自责,其实也还好,我的身体我知”
“不过你放心!我定会监督你喝药,让你好起来的。”姜娩打断他的话。
萧珩之见她说得煞有其事,唇角微微上扬。
“好,我定会好起来。”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院子里静悄悄的,偶有枯叶飘落在地,发出极轻微的沙沙声。
萧珩之听到窗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吱呀声。
他起身,见一人自顾自地坐在桌旁,拿起茶壶仰头猛灌,看起来渴得不行。
萧珩之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静静地等他喝完。
片刻后,那人长舒一口气,把茶壶放回桌上,这才慢悠悠地掏出一块黑布,扔给萧珩之。
“给,你要的东西。”
萧珩之接过来,掀开黑布看,是一枚用金线编制而成的菱形锦囊,锦囊被封死,但能摸到里头有一块硬物。
他轻笑道:“动作很快。”
归野站在桌旁,似笑非笑地问:“这是兽场主小妾的东西,你要它做什么?”
“谁说是她的?”萧珩之把玩着手里的金丝玉符,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明明是我的。”
“随便,反正东西给你了。”
归野说罢转身把玩着手里的匕首,一下一下抛高又接住,对萧珩之的事全然不在意。
外头传进一阵草药味,归野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语气轻飘飘地问道:“对了,上回你让我抢马的那个女人,为何说不能伤她?”
萧珩之眼皮微抬,语气不冷不热:“我说不能,就是不能。”
“哦?那我若是伤了她,会如何?此时她好像就在外头。”
话音落下,萧珩之抬眼与他四目相对。
归野收起匕首,嘴角勾着笑,对峙般地看着他。
萧珩之看出归野眼中的挑衅,就像刚买回来的狗,不认主,在挑战权威。
他了解赤奴,自小被杀戮磨练,不明情爱,不懂温情,即便萧珩之救了他,嘴上说着会任由差遣,但仍会下意识挑衅,就像在兽场上,见到敌手就必然会生出较量一番的冲动。
萧珩之知道,归野是想与他较量一番。
他完全可以置之不顾,但归野盯上的是姜娩。
这等狗崽子,若是不让他流点血,以后他绝对,会对姜娩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