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淋了一夜的雨,怎么可能没事,猛地一个踉跄,差点扑倒。
“王爷--”夏婉莹惊呼一声,将他扶到了床上,她为方卓诊了脉,又嘱咐下人好生照料,便连忙出去抓药熬药。
一会儿工夫,她便端着药回来了,风卓喝了药,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夏婉莹看着睡着了的风卓,抬手挥退了下人,“我也需要好好休息,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我照顾就行了。”
众人微微一福身退了出去,听到房门关紧的声音。夏婉莹又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后,轻声唤了两声风卓,发现风卓真的已经睡沉,便缓缓从袖中拿出了一段香,放进了香炉里。
青烟渺渺升起。她又拿出了银针,将风卓身子扶起坐好,为风卓施针,一切就绪,她盘坐在风卓身前问道,“风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
风卓便像偶人一样将宫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趁着风卓熟睡,她连忙收起了银针,倒掉了香炉里的香灰,出了阳宁院,她要早做安排。
却不知她一走出去,风卓便睁开了眼。轻轻取出了鼻间的棉团,果然是她!
风卓向着空中道,“把香灰收了,免得她不认账。”
话音一落,便从角落里闪出一道人影,领命去了。
出了阳宁院,夏婉莹便匆匆向着芳菲院去了,忽然一个身影走了过来,砰一声两人撞在了一起,那人连忙告罪,“夫人恕罪,奴婢该死!”
“不妨。”夏婉莹说着伸手将地上的人扶了起来,“是你?”见到人是白月面色不由得冷了下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奴婢,秋月姑姑让奴婢去将后院的花浇了……”白月低头道。
“还不快去!”见她还杵在原地,夏婉莹轻斥,白月又是一福离开了,到了无人处,伸开了手,就在刚才,夏婉莹不动声色的递给她一张字条,她轻轻打开,见到上面写着:“兵书藏于清平院桂树下,子时交给冷山。”
白月暗中一喜,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计划安排,他们总算是完成任务了,张嘴将纸条塞进了嘴里,一嚼咽了下去,又提着水向着后院走去。
子时,白月来到了百草园,等待着冷山的到来,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一黑衣人翻墙而入,见到是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怎么是你?兵书拿到了吗?”
“嗯嗯,拿到了。”白月从怀中拿出了兵书,递了过去。
“好,等我回去复命,主人便会安排你们出府,要耐心等待。”冷山展眉,松了口气,“好了,我走了。”
可是冷山刚想走,却被人截断了前路,火把顿时把黑夜照得宛如白昼。
“王府哪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今夜,你们谁也别想走!”
风卓沉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目光炯炯的看着两人,看到白月的身影,他微微一愣,有些失望,没想到竟然是她!白月他记得,当初就是她火烧百草园,风卓要杖毙她,却因为曲小情,饶过她一命,曲小小中蛇毒她又为她试药,如今想来,她做那些只是为了靠近曲小小。
“来人!拿下!”风卓挥手示意,侍卫立即围了上去,侍卫纷纷拉起满弓,把两人团团围住。
“就凭你们也想困住我?”冷山环顾一周,不屑的看着长矛的侍卫。
“射!”风卓一声令下,箭矢如雨,纷纷射向了两人,却见冷山的身子却平底拔起,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向着空中舞了起来,剑花簇簇,舞的密不透风。
白月用的是一条红色长稠,一收一抖间,将羽箭都挡在了外面,看到那不凡的身手,风卓眉头微皱,没想到竟然藏的这么深。
云怀看到两人就要脱离了包围,也欺身而上,缠斗在一起,但终归是双拳难敌四手,直将两人的去势阻了阻,想要擒获二人,还费些时候,迟恐生变。伸手探入怀中,拿出一只响哨。长长短短的吹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