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道:“今日之事与我们无关,怎么能殃及无辜?”
众人的情绪被挑起来,大家都不满谢景辞的决定,纷纷提出抗议,见此,江沁雪隐去嘴角的笑意,主动站出来打圆场。
“小皇叔,他们确实是无辜的,不如……”
“是不是无辜得查了才知道。”谢景辞冷着脸,“稍后本王会让人去各位府上送信,若还有人不满,本王奉陪到底,另外……”
谢景辞看向江沁雪,“你不是义姐所出,没资格称呼本王这一声小皇叔。”
大庭广众之下说这句话,无异于是朝着江沁雪迎面扇了一巴掌,她握紧双手,垂眸遮去眼底的妒意,再次开口时,又恢复了往日端庄温柔之态。
“王爷教训的是,是沁雪逾矩了。”
有谢景辞替江云染撑腰,众人就算有怨言也不敢多说,反倒是江云染心中腹诽。
刚才这位清冷小皇叔似乎是在护短,定是因着母亲这一层关系,只不过上辈子她并未遇见这位小皇叔,此时突然冒出,会不会是她的变数?
不怪江云染多想,上一世的惨痛经历犹如昨日,她警言高悬,时刻提醒,绝不可重蹈覆辙。
皇家书院被围,夫子也被请到了泰安居。
谢景辞派人将昏迷不醒的南临枫抬到泰安居,让温太医为其诊治,很快,温太医便从脉象上察觉出了端倪。
“小王爷,南三皇子似是被人下了药。”温太医拿出银针在南临枫的百会穴上行针。
“瞧着模样,应是秋日醉。”
秋日醉?在场的众人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