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与怀之的婚期也快到了,日后嫁进府里与楚姑娘也算是妯娌,以前的事还望楚小姐莫要与我一般见识。”
“江小姐说的哪里话,日后若是嫁进来自然都是一家人。”
“这香囊是我特意叫人配了几种花在里头,说是能有安神的作用。
用来装花瓣的香囊也是我亲自一针一线绣上去的,虽然比不得外头绣娘那样好的手艺,但却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江绾绾一改之前的嚣张跋扈模样,反而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楚南夕就算心里不喜她,也不好直接表露出来,接过香囊放在鼻下闻了闻才高兴的说着:“江小姐的女红极好,针脚细腻上头绣着的花样也活灵活现,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
又寒暄了几句,俩人这才分离。
……
长庚小心翼翼的踏进书房,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少夫人今个儿去世子的院子了。”
“咔嚓——”
陆祁安手中握着的笔杆被折断成两节。
长庚心里虽然觉着有些害怕,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替她挽回一些:“少夫人进去时,房门并未关上,丫鬟奴才也都在里头伺候着,想来是有事相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便出来了。”
陆祁安脸色阴沉,紧紧抿着嘴一言不发,瞧着就没把他这话听进耳朵里。
而另一头,楚南夕显然不知道今个儿自己去陆怀之院子的事早已经传到了陆祁安耳朵里。
更是不知道,因着这事引起了他的猜忌和恼怒,使得人更加钻了牛角尖。
“这江小姐平日里见了少夫人都是一副乌眼青的模样,怎的今个儿如此反常?”春兰还是有些不放心。
毕竟江绾绾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平日里怨恨成了那样,如今不过才几日功夫,就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任谁瞧见了都会心生顾忌。
“事出反常必有妖。”楚南夕取出那枚香囊递过去,“一会儿你拿着让秋菊瞧瞧,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既然她如此反常,只为了能顺理成章的给自己这枚香囊,那问题也只能是出现在这上头。
片刻功夫,春兰脸色难看的回来——
“这香囊里被掺了大量的断子花,此花无色无味,若是不把香囊拆开仔细检验断不会发觉。”
断子花,顾名思义,是断绝女子受孕的一种花。
其花生朵艳丽却含有剧毒,女子佩戴在身上,长此以往毁坏根基,只怕是在难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