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跳起来,咬牙反复确认:“他真这样说的?”
见他面色尴尬,她安慰道:“这位朋友,你不用觉得害羞,这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嘛。”
“不,等等……”谢闻耳根泛红,磕绊解释。
谁会每天打飞机啊?不想活了?
邓芮茗一脸“我都懂”的样子打断他,“至于你那个加了密的,藏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东西的文件夹,更不用在意。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放心,我会装作不知道的。”
“不是,我真没有……”他心急如焚。
他真的不是在打飞机,只是在偷偷写诗编织文学梦想,并且把作品都放在加密文件夹里。
邓芮茗又打断他,还用关怀的语气劝解:“当然了,频率还是要降低。过度流失精|气,对身体很伤哦!”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不过既然你都这样了,有时间还是去医院看一看吧。弱电击也不失为一种保守疗法嘛,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毕竟宝贝这东西神奇得很,六秒翻倍变十二秒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了十二秒跟六秒也差不了多少。”
谢闻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无法呼吸。
神t给宝贝弱电击,难怪这货昨天的好友备注是电击!
纠结很久,他终是放弃挣扎,没有告诉她自己写诗的事实。
得亏他没有说。因为就在以后,当邓芮茗看见了他那些苦思冥想胡编乱造的现代诗,一脸沉痛地对他说了句“你还不如打飞|机”,气得他愣是没搭理她。
当下,他只是作深呼吸,并扬起灿烂的笑容告诉她:“我想了想,觉得你还是应该阻挠一下。不要让赵孟西那个满嘴跑火车的死娘娘腔骚扰你朋友。”
她悻悻地闭上了嘴。
“对了,你出来这么久不会被老板骂吗?”她这才想起他是临时放下工作来这里的。
“不要紧,我自己就是老板。”他挥挥手,完全不在意。却也并不自豪,相反还有点一筹莫展。
他没好意思说,公司原来的员工都跑了,现在加上自己只剩下两个人。
他的愁苦被邓芮茗看在眼里。后者不知内情,只当他还沉浸在被好友泄露打飞机秘密的尴尬中无法自拔,不禁冉起同情。
报告很快出来了,邓芮茗的鼻梁无碍,谢闻也松了口气。俩人没有在医院过多停留,随即驱车回去。
该说的都说了,回程路上他又恢复沉默。只顾认真开车,不说一句废话。
果然不该提打飞机的事吗?还是说提及频率伤到他的尊严了?
邓芮茗这样想着,坐在副驾驶位,眼睛不敢乱瞟,只得像哑巴一样端坐到目的地。
他在校门附近将她放下,说了句“再见”便离开了。
就像初次见面,谢闻隐于车流之中渐行渐远,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如果说第一次是鄙夷,那这一次就是愧疚。
尤其当她打开微信,发现谢闻通过了好友申请,大家成为微信好友的时候。
看着对方禁欲风的纯黑头像和昵称,邓芮茗禁不住一声长叹。
也不知道他下次打飞机的时候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她思索再三,决定要弥补过失,正确引导他的心理,不能让他走上错误的道路。
于是,当谢闻回家后打开朋友圈,看见第一条新动态时,脸黑了个彻底。
只见邓芮茗转发了一篇微信文章,标题非常醒目:
《当年逆风尿三丈,而今迎风却湿鞋——男人,飞机过度,铁杵也是会磨成针的哟!》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脆弱的友谊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