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8点多钟,郑先生的船队到了。灰狼命令已经在简易码头的士兵和伪军劳改队马上装船。
装完药已经是十点多钟了,灰狼问郑先生:“你们船队有发报机吗?”
“有,副军长要用吗?”郑先生问。
“哦,不用,我的部队十二点钟之前都会留在简易码头这里,你们船队如果遇到鬼子拦截,随时发电报过来。我们马上过去增援。”
“好的,那就谢谢了。”说完郑先生第一次与船队一起出发。
或许鬼子被一军打怕了,郑先生的船队一路上都没有遇到鬼子的拦截。
灰狼命令三团长撤退,这时二营长急匆匆地跑过来报告:“副军长,三团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三团长问道。灰狼也盯着二营长。
“我们营负责的伪军劳改队集合时发现少了五个人。”二营长低着头小声说道。
机场伪军劳改队每个星期都有半天是思想教育。将近一千人的伪军劳改队不时有人通过审核,参加了第一军。现在只剩下三百多人。
“马上通知部落外围和部落隘口的哨兵,提高警惕。发现这五名逃跑的伪军劳改队员立即击毙。”灰狼命令道。
“副军长,要不我带士兵进去搜查一下吧?”三团长问道。
“不用,反正机场也完工了,剩下这些人基本上是茅坑里的石头,改造过来也比较困难,他们要走就送他们回老家。部队收队回营。”
第二天,冷锋跟灰狼说:“日占区收粮行动停止了,摊子铺得太大,部队的压力太大了。”
说完冷锋去看李工40火箭筒的设计制造,灰狼则去特战队训练场看胡狼他们的训练。他的脑子里一直没有放下找鬼子的特战队报仇这个念头。
夜晚,月亮如圆盆挂在空中,灰狼来到池塘边打水漂。
灰狼刚来一会儿,何诗琦也来了。并坐在灰狼旁边。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铁岭县医院吗?”灰狼奇怪地问何诗琦。
“我陪我爸上部落复查身体,所以在这里啦。”何诗琦也捡起一块石头丢进池塘里。
原来今天一早何诗琦就去了调兵山县,叫他父亲上部落检查身体。
何老虽然奇怪,但宁不过孩子,也只好同意了。随后何诗琦马上跟袁婉婷请假,说要上部落陪一下父亲。现在医院的事情不多,袁婉婷很快就同意了。
这样何诗琦就在部落里了。她虽然说是陪父亲,但是她白天一整天都不时溜出去看灰狼。她心里也怕灰狼出什么事。
她躲在远处看到灰狼一直在训练部队,也就没有走上前去。刚才看到灰狼一个人坐在池塘边,她才走了过来。
两个人坐在池塘边一直没有说话,灰狼在打水漂,她在丢石头。
她看见她丢的石头产生的涟漪与灰狼打水漂产生的涟漪相碰在一起,然后交织在一起,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何老身体好了吧?”灰狼打破沉默问道。
“好了。”
然后又是沉默。
熄火号响起,灰狼对何诗琦说:“走吧,要休息了。”
何诗琦顺从地站了起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回去了。
次日晚上,灰狼和何诗琦又一前一后到了池塘边。
“副军长,你唱首歌来听一下呗。”何诗琦问道。
灰狼唱了一首《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何诗琦像一个花痴少女似的,托着下巴,沉醉在优美伤感的曲调中。
何诗琦也给灰狼唱他唱过的歌,她的声音有一种温柔女性的韵味。
接下来几天的白天灰狼都在强化特战队员的训练,晚上都和何诗琦在池塘边唱歌给她听和听她唱歌。
灰狼开始觉得给何诗琦唱歌和听她唱歌心情也都很放松,一点压力也没有。
在冷锋他们试射40火箭筒的那天下午,卫兵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