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中掺杂着不屑:“你是将军还我是将军,竟敢教本将军做事?”
副将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大的反应,不由得立刻低下头,低头认错。
“对不起将军,是属下逾越了!”
赵将军的力道极大将他的脸颊扇得红肿。
他冷哼一声,并没有再多做训斥。
而是面色凝重的盯着京城的方向,他的眉头紧锁,心头中蒙上一层不好的预感。
“我问你,席云知他们那边如何了,可有消息传来?”
副将捂着脸嗫嚅道。
“今天收到了夫人的传信,说今天晚上王妃会发动夜袭,而且王爷不见了。”
赵将军的面色凝重,只是嗯了一声。
随即立刻转身回了营帐,奋笔疾书,想要向城内传递消息。
与此同时。
京城中国师楼的两处出口,早就被人守株待兔。
那些世家家主,狼狈不堪的从洞口爬了出来。
迎接他们的是闪亮亮的银刀子。
他们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出来一个斩一个,出来一双砍一双。
前面的人死去,后面的人不由得惊恐万分,纷纷又退回了洞里。
可洞里浓烟滚滚,他们根本呼吸不了。
不由得发出阵阵的闷咳。
在门外的秦风和杨廉两人互相对视,唇角微微勾起。
因为他在这些人中,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噩梦,那个视自己为天敌的父亲。
父子二人,四目相对。
他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疯狂的朝着杨廉招手,让他救救自己。
“儿子爹在这里,儿子快救救爹呀!”
“杨廉快来救救我们!咳咳咳!”
不管他们怎么哀求,杨廉就是站在不远处的洞口负手而立,看着他们勾起嘴角噙着笑。
这时候他们才看清楚洞口,守着他的人对杨廉没有半分伤害,他们也不是傻子,立刻就意识到了这场屠杀是自己这个儿子发动起来的。
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自己这个儿子不是被关进大牢了吗?怎么会突然间放出来?
有些人死到临头了,仍旧不知悔改。
杨家祖母看着他无动于衷,顿时对他破口大骂。
“你个小畜生,连祖母都不管了吗?不愧是洗脚婢生出来的东西,就是不知所谓,连最基本的亲情都没有!”
浓烟呛的他们几乎要睁不开眼睛。
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影响他们骂人。
听到他这么说,杨廉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面色阴沉。
随即他又露出来一个让人心惊胆战的笑。
“听到了吗?他们说我是畜生唉,那我要是不做一些畜生的事情,还真对不起他们的话……”
说着他抓起一旁的油罐,用力的砸进了洞口。
霎时间,油罐碎裂,火油淌了一地,淋了那些人的一身。
洞里的人顿时惊叫起来。
接着两个三个四个五个,无数个油坛子被他摔进了那个洞口。
他冷着脸举着火把。
火光印在他的脸上,显得他整个人都阴森森的。
再炙热的火光,也无法燃起他心底的那抹期盼。
这时候那些杨家人已经明白,他们可能是活着出不去了。
有些人听到了杨廉这个名字,顿时想了起来,他不是禁卫军统领吗?
再结合刚刚这些人骂的话,才想起来原来这个杨廉是杨家的庶子。
可他们再多的话,也无法博得同情。
随着杨廉手中的火把投掷出去,无数火光升腾而起,将唯一的逃生洞口堵了起来。
火油烧不死他们。
但浓烈的黑烟将他们呛回到了洞里。
与此同时另一边。
席云知的死士们谨守出口。
所有出来的人均没有逃过雪的洗礼。
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