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铭到这种程度。
什么话都说真的,那最后自己肯定是那个傻子。
孙铭看着这手中的东西颤抖不已。
眉头紧锁变成一个川字。
镇南大将军手握精铁他是想做什么?
如此神兵利器落入他的手中,那大雍朝岂不是要拱手让人?
怪不得席云知会针对三皇子他们。
恐怕也是因为此物吧。
孙铭再次朝着席云知行了一礼:“成安王妃大义!”
“不敢当,不敢当,本王妃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有人知道!”
席云知眸底划过一抹算计。
面上的笑容越发的温和了。
很多事情都经不起查证。
即便太尉府也是如此。
这些事情席云知不可能都自己做,她需要有人充当这个出头鸟。
来将这件事情禀告给皇上。
“孙大人,很多事情在知道之后,就无法保持沉默!”她的语气变得沉重。
好似有一座大山在压着他们一样。
气氛变得骤然压抑起来。
随着一份份的罪证出现在孙铭的面前时。
从起初的不相信到后面的深信不疑,再到愤怒,也只是用了看几张纸的时间而已。
孙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郑重其事,朝席云知道:“王妃您放心,这件事情下官一定替您办妥。”
达成目的的席云知露出一个十分满意的笑容。
孙铭在席云知的营帐内待了许久,一些人就起了探究的心思,想知道他们到底都聊了什么?
*
有一些人用最恶毒的揣测来猜测他们在做什么!
“你说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两人会不会发生一点什么?”
士兵甲表情猥琐下作用,双手竖起两个大拇指,然后对在一起勾了勾。
士兵乙却极为赞同。
嘴巴裂开,一个让人恶心的弧度,伸出腥臭的舌头,舔了舔自己乌黑的嘴唇。
“这还用说?你想想成安王那可是个傻子,哪里有正常人懂得识趣?根本不可能让王妃体会到男女之乐!”
乙摩挲着下巴,用十分了解席云知的语气道:“虽说孙大人年纪已有四十,但好歹也算是风华正茂,不比傻子强?”
“再说了,咱们这军营里面壮小伙这么多,哪个不是一等一的?王妃恐怕都会挑花了眼!”
士兵甲深以为意,十分赞同:“你这话说得对,不然成安王妃为何非要打破脑袋挤到这军营中?还不是为了咱们这军中男儿?”
然后用一种嫌弃的语气道:“就这种人,恐怕肚子里面揣着崽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现在想想,这成安王也是个倒霉的,说不准呢,要认得野种当爹了!”
就在两人聊得热火朝天之时。
裴玄已经不知站在他们身后多久。
他的眸色冰冷淡漠。
看着那两个人好似看死人一般。
声音平静中透着杀意:“说够了吗?”
士兵甲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别他妈烦老子!”
士兵乙应声回头。
在看清身后的人是谁时,瞳孔骤缩。
伸出一只手,不停地扒拉着士兵甲。
急忙地给他打着手势,让他不要再说下去了,眼珠子都要飞出去了。
士兵甲根本无所顾忌,毫不在意地挥开了士兵乙的手。
“你别扒拉我呀,扒拉我干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我跟你讲,这成安王妃可老淫荡了!你看看每天在军营里穿的,那小腰扎得贼细,不就是为了勾引俺们军中的爷们吗?”
士兵已闭上了眼。
只觉得吾命休矣。
在士兵甲说了很多肮脏话之后,发现士兵乙根本不给予自己回答,他不乐意地瞟了他一眼。
吐槽一句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