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在三皇子面前又表示忠心。
谁站在上风,他就向着谁,比墙头草都要墙头草。
“本将军听不懂王妃您在说什么,擅自离开军营,违抗军令的是你,现在反倒说到本将军的身上,还真是强词夺理!”
陆风扭过头,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什么主子不主子的本将军不懂,咱们可都是大雍朝的士兵唯一的主子只有皇上,不知道王妃的背后到底有几个主子!”
他轻蔑地瞟了她一眼:“要不然为何王妃会这么懂呢?”
如此诡辩席云知笑了,“你不承认也无所谓,丝毫不耽误本王妃对你进行惩罚!”
“既然大家都不想动手得罪你,没有关系,这十军棍本王妃亲自来打!”
席云知将手中的巨阙收了回来反手一掷。
只见一百多斤的巨剑,横空飞出插入了军营一旁的大树上,树身不堪重负,顿时粉身碎骨。
大树发出了吱呀的哀鸣,从树干中间咔嚓咔嚓地开裂,整棵大树一劈两半,轰然倒塌!
众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王妃竟然有如此力量?
有的小兵好奇,主动上前去搬动巨阙重剑,没想到竟然没有拿动!
陆风的额角流下一道冷汗,心脏提了起来。
面颊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眼角像是在抽筋一样不停的颤抖。
此时说话的他明显底气不足,却又硬装强硬:“哼!王妃还真是好大的威风,动手就动手,谁怕你不成?”
席云知送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不愧是领军大将军,就是有骨气,本王妃就喜欢你这种骨头硬的!”
朝着一旁拿着棍棒的小兵伸手:“杀威棒拿来!”
厚重的沙威棒在她的手中,如同小孩的玩具一般轻松拿起,在手中挽了个花。
她的眼神轻蔑中带着不怀好意,勾起了唇角。
眸中的光闪烁着狡诈,似乎在说:小样的,这一次老子能玩死你!
就在席云知举起沙威棒,准备对陆风行刑时,孙铭拦住了她!
“王妃不可!”
已经举过头的杀威棒带着劲风落下,距离陆丰腰臀处只有几公分时停了下来。
虽然棍棒没有打在皮肉之上,但挥舞起来带起的劲风让陆风的衣摆飘动,而衣摆之下的肉被无形的空气挤压过,一道红痕显现,伴随着一股火辣辣的痛意。
陆风额角上的冷汗顿时流了下来,下颚紧绷疯狂地吞咽着口水,可见刚刚他有多么的害怕与紧张。
席云知侧过头看向孙铭,声音微冷:“孙大人,您需要给本王妃一个合适的理由,不然即便是你来阻拦,也没有用!”
孙铭当然有自己的顾虑,不管怎么说陆风也是个二品大员,若是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事就对他行刑肯定说不过去,到时候传到皇上那边搞不好席云知还要背锅受到惩罚。
他干咳一声:“王妃是这样的,大战在即,陆大人的错,我们可以秋后算账,您这力量一下打下来,他还怎么上战场打人对不对?”
他这张老脸都快笑成菊花了,脸都在抽筋:“王妃,你看这身后还有这么多难民没有安排,不如陆大人的事情稍后再议,先把他们都安排妥当了好不好?”
果然席云知握着杀威棒的手有些松动,眉头微处表现得有些极不情愿。
她抿着唇,故作为难不情不愿道:“那、那就给孙大人一个面子吧,不过只给您这一次面子!”
席云知杀意未收,目光落在躺在长椅上的陆风:“陆将军,这次有孙大人给你求情,本王妃饶你这一次,若是再有下次,以下犯上!可就不是这十军棍和禁闭的事了!”
放过陆风并不是真的心软,而是她想要留下对方的性命。
陆家是京城中有名的将军府,当初父兄征战时,他便是其中的手下。
父兄战死之后,他升官发财,这怎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