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冬青摇了摇头:“参加宫宴奴婢并不高兴,但是这场宴会是给状元他们的庆功宴,看见秦狗吃瘪难受,奴婢就很高兴。”
席云知忍俊不禁,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还这么记仇。
“怎么冬青这个仇你要记一辈子吗?”
“那是当然,欺负我家小姐的人,冬青这一辈子都会记得!”冬青骄傲地仰着小脑袋握着拳,朝着空中挥了挥。
好似秦朗只要在这里,她就会一拳打过去,把对方打得遍地找牙。
席云知对这场宫宴也很期待。
裴玄从外面走进来,朗声道:“你们听说了吗?武安侯想要当着皇上的面,让秦风认祖归宗。”
“哦?这是刚收到的消息?”
果然一听到这个消息,席云知来了精神。
裴玄宠溺地看着她,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两把,顺便又在狗哥的头上揉了揉。
“刚刚秦风那边传来的消息,对了,镇南大将军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虽说上回的事情让皇上有些起疑,但想要扳倒贵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席云知已经想到了办法,只不过这件事情想要实施,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这件事并不着急,他们被我们斩断一臂,肯定会狗急跳墙,这时候我们什么都不做,只需要等待对方露出马脚即可。”
裴玄点点头,很是赞同她的做法。
“我们吱吱就是沉得住气。”忍不住夸奖道,他从进门那刻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席云知,视线焦热烈,看得她十分不自在。
“咳”干咳一声,席云知站起身拉着他:“我让人给你做了新衣裳,我们去试试!”
今年的秋装刚刚做好,正好宫宴他们可以穿新衣服去。
最近时间裴玄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好像席云知逐渐也适应了他的存在。
偶尔的时候两人还会拉拉小手。
在裴玄主动搂抱的时候也不会抗拒,潜移默化真是个好东西。
裴玄有耐心等待席云知对自己敞开心扉的那一刻。
他像是一个老练的猎人,一点点的在温水煮青蛙,让席云知适应自己的存在。
宫宴上,觥筹交错,灯火通明,舞姬们扭动着纤细的腰身在翩翩起舞。
薄纱飞舞,妖娆的身段在薄纱的衬托之下若隐若现,看着许多人眼花缭乱,乐不思蜀。
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舞姬们美艳的脸庞也妖冶的舞姿,但有一个人坐在角落中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
秦朗端坐在角落中,喝着闷酒。
而他的父亲正在一旁谄媚地对秦风献殷勤。
一会儿为他加点菜,一会儿为他续杯酒。
就好像是三孙子一样,在伺候着祖宗。
他十分不满的砰的一声落下酒杯。
“秦风父亲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想要怎样?”
看似为父亲说话,实则他的眼中满是敌意,恨不得将面前的秦风凌迟致死。
秦风风轻云淡的瞟了他一眼,对他的愤怒没有半分波澜,手指百无聊赖地晃动着酒杯,眼神迷离中透着轻蔑。
嗤笑:“怎么?羡慕啊?”
“你若是想要,你也跟父亲说呀,或者说你也考个状元,让父亲高兴高兴?”
那上下打量秦朗的眼神好似在说你就是一个废物,若是没有父亲的世子之位,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武安侯见两个儿子针尖对麦芒就脑袋疼。
连忙劝了两句:“好了好了,秦朗你不要说话,闭上你的嘴!”
转头又对秦风好言好语:“风儿,你别跟你哥哥一般见识,他就是个纨绔,只知道家族庇佑,根本没有你有真才学识。”
“风儿,我们老秦家能出来你这样的一个儿子可是天大的荣幸,祖坟那都得冒青烟了。”
武安侯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唉,风儿父亲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