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想那些了,再过一阵子就是您大婚了,还是准备准备吧!”
说到要大婚,她才想起来武安侯的庄子上的佃户。
“最近秦朗可有什么动作?这人狡诈得紧。”用兔子勾引裴玄的佃户一定与他有关系。
冬青摇了摇头,“没有,从上次被王爷埋了几次之后他就老实了。”
真如冬青所言,这人可能是真的老实了。
这人啊就是不禁叨咕,刚说完第二天秦朗就上门了。
进门第一件事冲进厅堂,一脸担忧上下打量着她见她没有事这才松了口气。
接着就是用教育的口吻道:“席云知!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救太子那种事多危险,你一个女人上前干什么?”
席云知被他吼着一嗓子弄得愣住了,不是这人是不是有病?她救不救太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席云知,你能不能有点女儿家的矜持与廉耻?我就知道你看不上裴玄,哈,所以你就盯上了太子是不是?”语气甚是嘲讽,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模样。
“你还真有心机,先跟太子妃做朋友又去接近太子,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个样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席云知连辩解的意思都没有了,对着裴玄招招手,指着秦朗:“裴玄,给我埋了他!”
裴玄眼睛一亮,顿时明白。
秦朗见大事不妙就想要跑路,刚踏出房门就被裴玄抓了回来。
跟拖拉死狗一样地把人拖到了后院。
老规矩,自己挖坑自己埋自己。
这次狗哥也很有兴致,抬起狗腿,一波黄澄澄金灿灿的精华全都送给了秦朗。
护国公府这天的后院一直响彻着惨绝人寰的叫声。
有了秦朗陪玩,裴玄在白卿给治疗的时候都安静许多,没有埋别人。
从这点来看,这个人渣也不是没有一点优点,抗揍也是优点。
秦朗不服啊,多次想要进宫告状,但是皇上因为太子遇刺这件事天天异常暴躁,哪里有闲心去管秦朗这点小破事。
有一次告状了,皇上只用一句话回答。
没死就别来朕面前,天天哭丧个脸,好运都被你哭没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天大的侮辱,更别说是从皇上口中说出来的。
后来的几天,每次来找她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似有无数想说的话都无处宣泄。
这副模样搞的负心人好像是席云知,而非他秦朗。
学聪明了,只望着她,不敢再说那些似是而非的废话。
——
只是秦朗眼底的恶意没有丝毫减少,垂下眼帘,心中冷笑。
席云知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