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请看令牌,这令牌是造不了假的。”女人将令牌递到我面前,想要我查看。
我很是嫌弃令牌上沾染的污血,没有接,就这么隔空打量着。
黑金令牌制作的十分精良,上面雕刻十分复杂,精致的云纹,它的正面雕刻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
那个男人模样十分狂野,看上去就给人一种很霸道的感觉,他的脚下踩着一条双头的黑蛇,手中握着一把巨大的斧钺。
看面相的人喜欢从一个人的五官来判断一个人的善恶,如果用面相来判断,这个人就是一个十足的坏胚,坏的冒黑汁的那种,他不仅坏,而且还是那种十分不好惹的类型。
这人的画像我不是第一次见,在我白家最古老的典籍中有这个人的画像,所以我是认识他的
见到这个令牌,我就已经相信了这女人说的话,这种令牌不是外人可以造出来的,也没有哪个缺心眼会去伪造那位的令牌。
我沉吟了片刻,问道:“他还活着?”
“虽然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出来过,但我能感觉到,他还活着,迟早有一天他会出来的。”女人说道,语气十分的坚定。
我不愿意提他的名字,那女人同样如此。
我的目光落在了女人身上,仔细打量着她,许久后问道:“你居然怀上了
他的孩子,那你是什么身份?他是否知道你的存在?”
女人紧抿着嘴唇,陷入了沉默,过了许久后说道:“他肯定是记得我的,白云三生湖畔,九孔银月小桥边,当年他还说要娶我。”
我摸了摸额头,这些都是很古老、很古老的事了,古老到典籍几乎都没有流传下来,知道的人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幸好我从小就喜欢那些神话野史,白家也收藏了不少古老的典籍,所以小的时候爷爷都讲过给我听了。
“传说当年那位的确是要娶一位民间的女子为妻,后来因为门不当户不对所以就没娶成。”我悠悠道,瞟了那女人一眼,好奇的问:“现在距离那个岁月都多少年了,得用万年来做单位吧,你和你的孩子是怎么活到这个时代的?”
“当年的事我大多都遗忘了,我只知道我是从一座万年玄冰山中苏醒过来的,苏醒过来就到了这个时代,我肚中的孩子还有一线生机,所以我就拼命的吸收能量,历经了百年,才把孩子生下来。”女人说道。
“法师,那个人不欠天下人,但他唯独欠我,您若是收养了这个孩子,到时候他一定会助您一臂之力的。”女人望着我激动的说。
我没有立马回答,确定了这个孩子父亲的身份后,我有些意
动了,如果能跟那位搞上关系,对我绝对是有很大的帮助。
我望着那个女婴,掐指快速推演了起来,最终得到了一个模糊的结果。
“好,我可以帮你。”我足足沉默了一炷香的时间,点头道。
富贵险中求,从我推演的结果来看,我得到的好处将会很大,所以这一笔投资还是值得付出的。
“谢谢法师,谢谢法师。”女人哭泣着向我磕头,将那黑金令牌在身上擦拭的干干净净,她低头望着怀中的女婴,哭泣着亲吻着,眼中充满了浓浓的不舍。
她虽不是活人,但那种母爱之情却是一点都不缺失。
女人将黑金令牌塞进了女婴的衣服里,然后高举着女婴,向我递了过来。
女婴似乎知道要跟母亲分别,呜呜咽咽的哭泣着,然而她是死尸产子,没办法发出响亮的哭声,只能是呜呜咽咽的哽咽。
“上天有好生之德,给你母女俩留了一线生机,既然如此,那我就顺从天意了。”我叹息道,将女婴接了过来。
女人见我把女婴接了过来,先是嚎嚎大哭,然后脸上充满了笑容,喃喃低语着,那是她对女儿的祝福。
“这孩子可有名字?”我问。
“她就随我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