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臣安慰乌昊靡道:“华朝皇帝是一个讲究人,除了呼延熊的匈奴叛军外,他没有屠杀过任何部族。一路造访西域各国,也没有听说以大欺小对哪个国家进行突然袭击过。即使姑墨国王阿育檀归附华朝,都是阿育檀自己提出来的,不是华朝皇帝张循逼迫的。因此,只要我们不主动找茬,华朝皇帝是不会欺压我们的。”
这位大臣的话,无疑给乌昊靡吃了一颗定心丸。想来,也应该如此,张循就应该是一个有风度的天朝上国皇帝,即使要打乌孙,也断不会做出这种以身作诱的奸计。
如此,乌昊靡的心才安稳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作为乌孙的国王,他必须保持冷静和理智,以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
随后,锦衣卫护着庞大的龙辇抵达,乌昊靡等人上前静候。龙辇是华朝皇帝的专用座驾,象征着皇权的至高无上。看着这辆气势恢宏的龙辇缓缓驶来,乌昊靡等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畏之情。
等华朝皇帝张循走下龙辇后,乌昊靡赶紧上前鞠躬道:“欢迎华朝皇帝陛下前来乌孙做客。”
他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语气却十分诚恳。他不知道张循的性格,所以有些忐忑,生怕触怒了华朝皇帝,给他的乌孙国引来灭国之灾。
张循温和地虚扶了一下,笑着道:“谢谢,叨扰贵国了。”
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能安抚人心中的不安,让乌昊靡心里稍微平复了一些。
然后大家互相介绍了各自的贵妃、王后、大臣之后,一同步入赤谷城,道路两边是好奇华朝皇帝长啥样的乌孙老百姓,一起迎接华朝皇帝一行。
这些百姓衣着各异,却都带着一丝节日般的喜庆,仿佛张循的到来是他们期盼已久的盛事。
他们之中,有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拐杖,眼神中闪烁着对往昔与华朝交流的追忆;有年轻力壮的青年,胸脯挺得高高的,对华朝的强大充满好奇与敬畏;还有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骑在父亲肩头,小手挥舞,对这位远道而来的皇帝充满了好奇。
当然,这些人都是被挑选过的,有过劣迹或对华朝不满的人,早已被乌孙官方看管起来,是不可能出现在街道上的,避免冲击华朝皇帝造成无谓的冲突。这样的安排既体现了乌孙国对张循的尊重,也暗含了他们对国内局势的严格控制。
张循放心大胆地走在乌孙国首都的街道上,看起来相当亲民,胆子也相当大,竟然敢在异国他乡与陌生的外国臣民近距离接触。
他不时停下脚步,与路边的百姓交谈,询问他们的生活状况,甚至亲手抚摸孩子们的头,给予他们温暖的微笑。这样的举动,让乌孙百姓对华朝皇帝的好感倍增。
实际上是张循早已通过系统推演过,今天不会发生什么危险,所以他才这么放心大胆、无所顾忌。
但这份从容与自信,也更造成了乌孙臣民的敬佩和倾心,觉得张循不愧是天朝上国皇帝,龙行虎步、气度恢宏、和蔼可亲,不是旁边那小心翼翼的乌孙国王乌昊靡可比。
乌昊靡虽然也努力展现出国王的威严,但在张循的光芒下,他显得有些黯淡无光。
来到乌孙国王宫,乌昊靡举行国宴欢迎张循一行的到来。王宫内部金碧辉煌,各种珍贵的装饰品琳琅满目,特意显示出乌孙国的富庶与奢华,但张循毫不在意。
无论乌孙国怎么装扮,都不可能比得过华朝皇宫。
双方在宴会上把酒言欢,互道祝福之语。张循举杯向乌昊靡表示,愿两国友谊长存,共同繁荣;乌昊靡也回应道,愿华朝皇帝万寿无疆,两国关系更加紧密。
然而,在这看似和谐的氛围中,暗流涌动。
第二天,双方进入正式的会谈。张循阐述了乌孙国的建国历史,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千钧之力:
“你们乌孙国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