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何草城里的婚事,还有改名儿的事情,大家鄙夷的看了一眼害人的何草后,都没人进门劝说,各自拿着碗盆往大队部走去。
只是从今晚,何草的名声,还有她故意改名的事全部传了出去,并越传越远。
让何草想解释的余地都没有,便被板上钉钉了。
急着回家的沈余娘,看了一眼身边几个嫂子、弟妹:“你们既然知道婉晴的事,一开始咋不对我讲。”
想到刚刚的担心,沈余娘心有余悸,好在是假的,要不然她非掀了何大爷爷家不可。
几人对视一眼,都知道她的脾气,直接将何奶奶俩人拉出来当挡箭牌。
看了一眼五人,沈余娘脚步飞快的回到家里,还没来得及埋怨亲娘瞒着她的事情,便被沈姥姥一个眼神制止了。
“娘~”
“别说,沈大夫说,婉晴最近太疲劳,精神太紧张,身体有点虚,让她好好休息并补补身体,要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
你要是有什么话,先憋着,等一会去外面说,现在先听我说。
刚刚我们想了一下,最近就让婉晴在家里养病,顺便让何草自己露出马脚。
至于你,你还是去医院陪你妹吧,省的你那暴脾气在家惹事。”
被训的沈余娘心有不甘,但对上亲娘和婆婆的表情也只能认下了。
不过却决定在回公社前,先去徐家收点利息。
想完,她又带着被安排要钱任务的侄媳妇几人往徐家走去。
一路上不嫌事大的将还没去大队部的人都叫上,带上一群人风风火火去了徐家。
此时的徐家,朱三妮躺在炕上一边喊疼,一边骂两个儿媳。
心里则是在想,一会要怎么去大队部,多要一些野猪肉和杀猪菜。
院子里孩子的打骂声,哭闹声,离得老远就能听见。
一路冷着脸走来的沈余娘,听着孩子的哭声皱了皱眉。
她不喜欢孩子哭,也看不得孩子哭,这徐家还真不是人。
几个孙女被打成这样嗷嗷哭,她还在屋里骂媳妇。
幸亏闺女和他家的婚事基本告吹了,要不然,她非得气死不可。
也怪朱三妮平时太会装,让她一直觉得她虽然有些小气,爱斤斤计较却是个不错的婆婆,没想到真实却是这样的!
一脚踢开大门,听着朱三妮的指桑骂槐,她也没客气,直接冲到炕前,在她惊讶准备打招呼的时候,巴掌打了下去。
边打边骂,将她刚刚指桑骂槐闺女的话,一字不少的都还了回去。
看着鼻血直流的朱三妮,一脸嫌弃的甩开她,伸手拿过炕上干净的衣服擦手,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后,才黑着脸道:
“朱三妮,你家送日子可真会送,我告诉你,那天的不算。
要想送日子娶媳妇,就按规矩来,还有先将我家的钱和票还回来。
最后再将当初说好的彩礼大件一样不少的送来,要不然,这婚事就当你家心虚退了。
这些年,你儿子在军机械厂打着我家老何名声,做了多少事,你们心里应该清楚。
当时我家老何虽然强调过一遍,但他改了吗?
刚好我快要去部队了,到时候绕道去转一下,你儿子会有什么惩罚就看你们的了。
还有,我闺女有句话说的没错,要是你家老仨吃不了那苦,赶紧下岗得了,别天天想歪门邪道,小心水路走多了淹死。”
“你~”被沈余娘的气势吓住的朱三妮,任由鼻血流出来,手指着她不知道怎么反驳。
“行了,别你来你去的,赶紧还钱,我闺女受伤需要钱看病,你快点,我知道你有钱。
要是你敢不还,我一会就去公社打电话,我倒要问问徐卫军的领导,他这样的还能不能当保卫科副队长。”
意有所指的看向朱三妮,原本黑着的脸,扬起一抹弧度,让朱三妮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