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瞥向何草的肚子,想到白眼狼现在就在那儿,要不是忍功到家,她这会儿绝对一脚踹上去了。
不过也不迟,等将朱三妮打发走了,她在将剩下的事情办了,晚上就去找她聊天。
“堂妹这话说的,你和徐家的婚事是二爷爷当初亲自定下的,怎么可能不作数。
还有,我刚刚也就是见这里这么多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你的脸,并不是你说的不关心你。
你可是我堂妹,这点远近亲疏我还是能分的清的。
要是刚刚我的话,让堂妹心里不舒服了,我道歉,你可别生气。
我和徐家可没有关系,我也是有婆家的人。”说着看了一眼朱三妮后,装饰害羞道:
“徐大娘还真是巧了,我婚期也是半个月后,没想到咱们俩家倒是弄一起去了。”
该死的贱人,你要是将婚事退了,她还怎么嫁人?
想到何婉晴的样子,何草心里的不甘差点将她湮灭。
在想到她高高在上的富家太太样,心里瞬间火气全消。
何婉晴啊何婉晴,这次我看你拿什么摆你厂长太太的架子。
这次你就进那个泥潭吧,至于厂长太太只能是我。
想到她改掉的名字,何草面上的笑容真切,让大家都以为她是高兴结婚的事。
对于自己重生的事情,何草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
听着身边一句一句恭喜,何草脸上的笑容不变,得意的看向何婉晴:
‘看,我也可以是别人恭喜的对象,可不是只有你。’
嘴角轻轻一勾,看着得意的何草,她猜出了她的想法。
想到何草打算故技重施的事情,她摇了摇头。
既然那一窝渣渣你那么想要,本姑娘就送你了,至于结果是怎样的,希望你能接受。
朱三妮在何草的眼神下,还有大家的恭喜下,干巴巴的开口:
“那什么,半个月后是好日子,到时候我家卫军结婚,你们大家别忘了来喝喜酒啊!
何草啊,没想到咱们这么有缘,到时候大娘就不来你家喝喜酒了,大娘先恭喜你生个大胖儿子。”
既没承认彩礼和买缝纫机的事,也没说婚礼的新娘有没有换?
大家伙闻言,看了看何婉晴又开始恭喜,完全忽视了眉目传话的俩人。
一直用眼角余光盯着她俩的何婉晴,在几人说完恭喜后,才对准备离开的何草道:
“堂姐的夫家是哪儿的人啊,怎么都没听大爷爷提起过呢?”
“徐大娘,我还是那句话,要想我结婚,彩礼、手表、缝纫机一样都不能少。”
看着她的背影,又好似想起什么一样:“哦,对了,还有你家借我家的钱和各种票。
咱们只是‘未来’的姻亲关系,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可不兴不还钱的。”
一句话,成功的让离开的俩人停下了脚步。
“堂妹,我夫家是城里的,就是爷爷当初走街时定下的那家,你不知道不奇怪。
这些年,我都以为他们家不承认这婚事了,谁知他们家又来人了。
就是咱们这次新来的知青,等他到了,我给你介绍。”
刚走两步的何草,知道要是不回答她,她肯定还要再问,遂停下脚步解释,说完,在大娘们的恭喜中回了家。
直到将大门关上,隔绝了她们打量,扑通扑通跳的的心脏才好受点。
想到她即将要成为将来的厂长太太,激动的心将脑子里的疑惑隐藏,完全忘了她刚刚出去试探的想法。
她走后,原本说完就准备离开的朱三妮,被何奶奶、何大伯母几人拦下了。
回到之前。
几人当时正在自家的开荒地里点最后的黄豆,见侄媳妇过来通知孙女在家挨打后,瞬间火冒三丈。
直接丢下活计,并让重孙子去上工的地里叫人后,急匆匆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