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唯一的答案,只怕也唯有从这个鬼帝的口中套,但鬼帝是什么人,一听便听出了端倪:“她的情况,一会儿,你自然知晓,现在,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他说完,拍了拍手,殿外立刻就走紧了一个黑衣人,他手捧银盘,上面摆了两个杯子,被子里满满的酒液清粼粼的晃动着,锦言不明所以,看向鬼帝,幽离便慵懒的耐心解释道:“你刚刚不是问我,你是不是必死无疑么?这两杯酒,一杯是给你的,另外一杯是给你婢女的,不过只有一杯有取人性命的毒。因为你是主子,所以本帝给你机会让你先选,如何?”
他端起下人奉上的茶品了品,十分闲适的姿态,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锦言脸色发白,全身打颤!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变态,才这样视性命如游戏。她们是人,是一样活生生的人,却要这样被同类主宰生死,锦言只觉得,这古代,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但她根本也没时间想这些。她看了一眼两个清粼粼晃动着醉人酒液的酒杯,又看了看闲适的鬼帝,最终,还是快速做出了决定,她从黑衣人手中,端过银盘,上前了一步道:“听说鬼王府的鬼帝胆识过人,无所不能,天下间没有你办不到的事,不知道,这样的您敢不敢同小女子做个游戏?”
“激将法么?”幽离难得的勾了一丝唇角,那薄唇轻轻弯起的弧度,看上去森冷极了。锦言没有回答,只是托着银盘凝视他。幽离的视线,便从她的脸上挪到了银盘上:“什么游戏?”
锦言心中一喜,立刻便觉得有了机会,便将手里的银盘往前一送,开口道:“鬼帝与我赌一把,若我选中一杯酒喝下去,没有死,便放了我和我的婢女归去,这里的事情,我们绝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分,相反,倘若我喝中了毒酒,命在旦夕,我会写封遗书,鬼帝大可以交由我父亲,这样一来,小女子的死便同鬼王府没有任何关系,不知鬼帝敢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