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陷入了绝对的尴尬之中。
“那个,小姐?要不先下来?”沈月诸多少有些心虚,因为昨天自己多少有些趁人之危。沈月诸的声音很好听,很干净也很礼貌。
声音很好听?更喜欢了。江醴侗愣了一下,然后也心虚的从沈月诸身上下来。
然后就从地上试图拾起来一两件可以遮体的衣服,结果发现地上的衣服一片狼藉。
几十万的高定礼服像是暴风雨过后的残花败柳,静静地躺在地上。让当事人明白昨天是有多疯狂。一瞬间江醴侗的脸红到了耳根。
沈月诸撑着手直起身子,结实修长的手臂从床下将毛毯捞上了床,然后温柔又略带些霸道的将江醴侗的身子包起来。
他站起身,撑了撑自己发酸的肩膀。许是昨天被那个疯女人一直紧抱着,有些僵了。
而床上的人则是从被子里投出一点余光,用眼睛好奇的打量着男人。
一米八五的标志身高,从背后看过去,身材标志,浑身的腱子肉。再回想刚才的脸,很犯规。
江醴侗真的觉得这个身材这个长相真的很犯规。比起娱乐圈的那些小鲜肉来说,这个男人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人在被子里激动到不行。
真的很喜欢。
沈月诸去找了套衣服穿上,随后对床上的人说:“昨天的事情,你记不记得,是你自己求我的。”
话落,江醴侗的眼珠子转了转回想了起来。
脑海里忽然听到昨天自己的声音。
“给我,求你。”……
自己怎么会说出那种话的?耳根子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乖巧的点了点头,只是头蒙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沈月诸也不好判断女人是什么情绪。
见到毛毯里的脑袋略微的点了点,沈月诸才放心下来,至少女人是记得自己没有强迫他。
沈月诸将衣服穿好之后,便起身去了厨房。还不忘将门帮江醴侗关山。
他的生活很规律,每天准时准点的起来,然后做早餐,最后回到自己的小店里。日复一日,也乐此不疲。
沈月诸吃过早饭之后,见女人还没有出来,遂去敲了敲门。
“那个,餐桌上有早餐,我要去看店了。”
不久,就听到门响了一声,应该是沈月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