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吃他最讨厌的甜藕,或者写一百条夸自己的话之类的。
临欢瞪着紧闭的大门,恶狠狠地想,总共不会让他好过的。
于是等陆槐和庄青如离开院子的时候,临欢已经哄好了自己,带着寇召去研究“惩罚”游璟的路子去了。
“慕容澜突然提起这件事,是想针对你吗?”走在回去的路上,庄青如忧心忡忡地问道:“还是说,他以为这样就能激怒你?”
“若是我没猜错,他应该是怕我们和魏王走的太近。”陆槐看了她一眼道:“魏王是临欢的叔父,而且还亲自出面安抚临欢,他怕我们会从魏王身上试探出职田的事儿。”
但是他现在将游璟的旧事说出来,还说的如此不堪,想来魏王对他们的信任便会降低,自然不想与他们亲近。
“你是说魏王可能不知道田地兼并之事?”庄青如问道。
“嗯,”陆槐没有瞒她,“瞿长吏留下的契书我看过,确实都与魏王府有关,但是魏王的食邑都在慕容澜的掌控之中,难保他不会欺上瞒下,魏王若是被其蒙蔽,也在情理之中。”
“那会不会是魏王和他在做戏?”庄青如又问道。
陆槐道:“我也有这个猜测,所以还需要再调查一番。”
庄青如突然停下脚步,犹豫着道:“其实,我也觉得魏王不是那样的人。”对上陆槐疑惑的眼神,庄青如索性坦白,“今日我见到魏王,发现他的身体似乎不大好。”
陆槐蹙眉,“如何不好?”
“他的身体亏空的很厉害。”庄青如压低声音道:“你也看见了,他的肚子大、脸又胖,看似面色红润,实则虚浮的厉害,这是纵欲过度的表现。”
陆槐在听见庄青如说“纵欲过度”的时候,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
很好,什么羞涩腼腆统统没有。
“所以?”
“这种纵欲的程度非常非常过度。”庄青如一脸认真,“他只怕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搞那些阴谋诡计,我估摸着他平时都懒得过问这些东西。”
毕竟对魏王这样的来说,美人和快乐是最重要的,他哪里有时间同时兼顾美人和江山?
陆槐:“……”
……
庄青如以为游璟会在厢房里憋个好几天,哪知道第二天去吃早食的时候,游璟也坐在了花厅里,慢悠悠地喝着粥,时不时和身边的临欢说两句话。
临欢看着心情也不错,完全没有昨天嚷嚷着要“罚”他的样子。
呵!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主儿。
薛老太医和张公不在,据说合川县某个村子突然死了好几个人,张公去处理公务的时候,顺带捎上了薛老太医。
“事发突然,张公没来得及叫仵作,便将薛老太医叫走了。”卫惊鸿贴心地给庄青如盛了一碗莲子粥,贴心地解释道:“司马已经带仵作赶了过去。”
庄青如点点头,大多的仵作并非官职,也不住在府衙,每次有需要都得派人去寻,确实有些耽误时间。
“县衙的案子,应该不用张公出面罢?”庄青如问道。
张公怎么说也是刺史,现在好不容易穆参军那边有了进展,怎么舍得分心?这种事情应该由交由县令去办便好。
“听说那几个人是受了某种诅咒而死。”陆槐用汤勺搅着碗里“独一无二”的清粥,慢悠悠道:“合川县令被吓坏了,连夜跑来求救。”
其实本朝还算安宁,除了一些酷吏会不分青红皂白之外,大多县城十分太平,杀人防火之类的事很少发生。
但怎么说来着,物极必反,不出事便罢,一旦出了事儿,便是大事。
县令平时管的都是东村丢牛、西村打架之类的小事,遇到这种又是诅咒,又是死好多人的案子,秋救也是应该的。
庄青如眼尾一扫,发现除了张公和薛老太医之外,还少了一个季素商,“这么说,季郎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