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胆敢兄长动手,那便是对王爷不敬啊!”施夫人躺在魏王的臂弯中,娇声地告着状。
魏王刚刚尽了兴,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道:“张弃言可是陛下最宠信的臣子之一,他素来性子如此,听说连长公主的儿子犯了事都敢参,不过是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不见便不见。”
他要是在意这些,早就怒了。
施夫人又道:“可是王爷身份尊贵,再如何也不能落下王爷的面子。”
“面子这个东西最不值钱,本王要它作甚?”魏王道:“本王要是好面子,当年也不会跑到这里来。”
就因为自己食邑的地方贫瘠,这些年他被其他皇室笑过多少回?但他从不在意,日子是自己过的,他高兴最重要。
见魏王这般油盐不进,施夫人咬咬牙,“若说是张弃言也就罢了,可现在打了我兄长的人不过是他的徒弟,一个并无官身的郎君,如何敢对我兄长动手?”
因为施威根本不好意思说自己被一个女郎打了,告状的时候,便只对妹妹说是自己被张弃言的学生侮辱了去。
“张弃言的学生?”魏王愣了一下,想到在外面风流的时候听到的传言,问道:“就是那个破了彭城正仓案和新津县金丝楠之案的陆槐?”
“是他!”施夫人忙道:“不过他现在可不是甚县令,他就是一个平民罢了。”
施威在被打了之后,特意叫人去调查了一下陆槐的身份,得知他现在并无官身,这才想着来告状。
那个打了她的小娘子肯定和他们是一伙儿的,反正到时候,抓一个也是抓,两个是抓,还不如一起抓了去。
魏王若有所思,如果只是为了施威可能有些不值当,但如果是陆槐,他倒是有兴趣见见。